,都符合一名中年小贼的模样,说他是老贼都属于夸赞了。
“谁让你开锁的?”孟成标有一肚子的问题和怀疑,但他并不去考究这些,他就追着问凶手是谁,这是审讯最主要的目的,哪怕王克典是编故事,他也要先看故事的结局,再回头斟酌故事的真假。
“张项。认识的叫他张大脑袋,我们当年管他叫张哥。”王克典道。
旁边的警员问:“张项是哪两个字?”
王克典道:“张开的张,项目的项。”
“张项是他的真名?”孟成标同样要追问姓名的问题,因为这很可能就是整场最重要的答案。
王克典答了“是”。
“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建元制药的停车场保安。”王克典道。
“一个保安,怎么会跟你们混到一起,还称兄道弟的?”
“他以前也是混道上的。”王克典说开了,敞开道:“建元制药的停车场保安,和普通保安不一样,他们有好几个小停车场,收现金,扫码收费的码,也是保安队自己的。”
孟成标皱眉:“建元制药那么大的企业,没有发现吗?”
“装不知道呗。他们这队保安就是给建元干脏活的,每个月除了正常的工资,就是分停车场的停车费,收多少,都是他们那一小队人分,建元公司都不管。张哥,就张项以前给我说,他好的时候,一个月能分两三万。”
孟成标本来想问是什么脏活,转念一想,还是先别给自己找事了。于是,他又将话题拽了回来,道:“张项让你开锁,你就开锁?你也没有跟着进去?”
“他当时说,自己配好的钥匙不能用,还在锁孔里倒弄了两下。”王克典摇摇头,胖脸上的肉甩动着,道:“我当时其实问了一句,我说怎么不敲门,我这开锁没什么问题吧……他说有点纠纷,让我别多管闲事。我就……哎……”
“话说完,做笔录呢。”孟成标指指旁边。
王克典:“我就把门给打开了呗。我当时弄的还挺慢,得十分钟了,里面也一点声音都没有,等门开了,张哥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了。”
“火车票,你留着吗?”孟成标语气平淡的再问出一个核心问题。
如果王克典说的是真话,那他一定会留着当天的火车票。这是非常重要的物证。
时至今日,这张火车票更有相当的证明力。
因为,如果王克典当日真的拥有了那天的火车票,作为一名接受过两次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