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也只会更多。
犯罪分子没有星期天,那警察整个周末都得投入进去了。
这次的抢劫案也是如此。三个人拍拍脑袋,决定一起剃个光头,三个人拍拍脑袋,决定一起去抢一家烟店。
而他们每拍一次脑袋,就给刑警队的办案民警增加了一重工作量。
尤其是在他们拒不交代的情况下,办案民警可以说是时间紧,任务重。
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黄强民,也是日常出现在大办公室,都到了一日三问的程度了。
这种关注带来的压力,表现到极限,就是黄强民都没空来四楼的刑科中队晃悠了,反而是办公楼的一楼和二楼,时不时的传来黄强民的“讲话声”。
“找不到就不要回来见我!”
“继续审啊,问我干什么?口供要随时核实啊!”
“都是板上钉钉要进监狱的了,还给我倔强什么?倔强有用吗?”
黄强民最生气的,就是三个光头抢劫犯明明已经完蛋了,可还是不愿意乖乖交代。
这种情况,在基层警局,总给人一种未尽全功的感觉。
就是熟悉的记者,端着照相机拍照,放下照相机也说:“我记得以前采访的时候,犯罪嫌疑人彻底交代以后,痛哭流涕的很好看的,咱们要不要拍一组这种悔过的照片……”
黄强民知道记者想要什么,就是想要那种影视剧里面,到了最末尾阶段,承认错误并悔过的场景。
毕竟,社会教育意义要从反省开始嘛。
但就眼前几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黄强民无奈道:“是因为难得遇到这种情况的,所以才被采访了。正常的罪犯,一般还是会各种辩解,不愿意承认罪行的。”
“那今天这几个人能承认罪行吗?”记者追问,并不满意于刑警大队长的回答。
黄强民摇头,又道:“还不知道呢。这次请你们,是因为销赃案本身就不小了,规模挺大,涉及到全国多个省份,现案和积案的数量不会少。值得报道的。”
“您说行就行。”记者一副听从指示的样子。
黄强民只能勉强笑一笑,他甚至感觉记者脸上是不是有嘲讽?
但是,遇到外行人就是这样。好像嫌疑人不交代,就总有疑虑似的。那种三五句话就被冲破了心理防线的知识分子是有的,可像是搞抢劫的蠢人,他们有没有心理防线都不好说……
咚咚。
江远敲了敲门进来。
黄强民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