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容已经一连好几天顶着张苦瓜脸了,不管余娇怎么逗她,都无法令她开怀。 就算现在在车上,她也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平日里,她的头只要沾着椅背就会昏昏欲睡,跟她此刻的蹙眉深思可谓截然不同。 余娇细细地观察了她一会儿,慢慢地靠到她身边,小声地问道:“容容,是不是我之前孕检的时候,让你等得太久了,所以你在生我的气呀?” 她的脑袋往左摆动了一下,接着又往右边摆动了一下,“没有。” “没有?”余娇不解地盯着她快皱出一条小沟的眉头,“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在想事情。” 余娇讶然,悄悄地和前头开车的吴文轩,在后视镜里对了一个眼神后,便问: “你在想什么事情呀?是不是在想我们等下的支教任务要怎么开展啊?” 今天可是她们俩上鹰嘴岭小学支教的第一天,她二人此前从未有过支教经验,会有点紧张也在所难免。 舒小容沉默不语。 余娇又问:“那你是担心跟我们争支教任务的那两个红眼病,支教时间会和我们撞在一块儿吗?” 被她烦得不行,舒小容无奈叹道:“哎,不是啦,你别吵,让我好好想一想。” “嫌我吵?” 余娇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又没好气地瞪了吴文轩一眼,开始朝他发瀉不满:“吴四公子,你老实交待,是不是你趁我们不注意,把容容拐到什么地方,又不讲道理地欺负了她一番,所以才害得她这么没精打采的?” 吴文轩本来就心乱如麻,被余娇这么一说,顿时哭笑不得。 “阿娇小姐,我保证绝没有这种事情发生。” 余娇斜斜地冷睨着他,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说辞。 到了鹰嘴岭小学,目送她们二人进校门走上操场以后,吴文轩便掉头往山下走。 操场上的舒小容却忽地停住脚,紧紧抓着余娇的胳膊,惊惶失措地问道:“阿娇,如果我想和阿轩分手的话,应该怎么办?” “啊?!” 余娇瞬间呆住,两眼发直傻兮兮直愣愣地望着她,搞不清是她闪着舌头说错了话,还是自己耳朵进水听差了音。 “容容,你、你你在胡说什么呀?和吴四公子分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莫明其妙地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呢?” 舒小容也很着急,急得眼眶都有些红肿。 “我没有胡说,我不想和他结婚。” 余娇一时更诧异了,“你都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现在还来说这种话?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极其保守的人呢,难道我真的看走了眼?” “第一次给了谁,就得嫁给谁吗?” “那当然了!”余娇言之凿凿地答道,“你可以和很多男人谈朋友,如果要嫁的话,那当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