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当场问出口,便悄悄地把余娇拉进房间里,小声地与她讨论起来。 “她们为什么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先把林梦茵接回来,再强制治疗不行吗?非得等她自己在外面好了,再轻轻松松地把她带回家?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以前有楚昊帮她,她都没有挺过去,现在她一个人随心所欲,还怎么好得了啊?” 余娇大大地白了她一眼,“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我只相信阿昊,他既然选择这么做,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 “我也不知道啊,你直接去问他嘛。” 舒小容无言以对,她要是敢亲自去问楚昊的话,哪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啊。 于是她只好求助于高度发达的互联网系统,希望能从网上丰富繁杂的信息里,找到楚昊如此抉择的原因。 她一连找了好几天,觉也睡不好,眼睛都酸涩得快要睁不开了,却依然连一点雞毛蒜皮的线索都没有找到。 但她还是没有放弃,仍旧漫无边际地寻找着,甚至连上课的时间都不放过,一手执笔听课,一手滑动手机看各种小道消息。 “容容,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呀?”余娇无力吐槽地瞪着她左手边的手机,见浏览器页面显示当前搜索的内容全部与林梦茵有关,便说,“你这样找能找出什么东西来啊,我说了,你直接去问阿昊啊。” 舒小容没理她,还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想离得她远一点儿,免得老师发现她们俩在讲小话,到时候走过来看到她在玩手机,那就不好了。 余娇被她气得半死,也懒得再说她,随她去乱折腾。 没有了外界的打扰,舒小容更加专注,看到下课铃响她都不知道,一直坐在座位上一动都不动。 “容容,我们去上厕所吧,你一连三堂课没有动了,难道不觉得憋得慌吗?” 余娇这样问了她好几遍,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便嘟着嘴准备自己一个人去洗手间。 她刚站起身还没往外走,就听到后头有人在窃窃私语。 一个人百无聊赖地长叹道:“严长欢的泡吧全被封了,搞得我们周末都没地方玩了。哎,你明天打算去哪儿玩呀,带上我一个呗。” 一个老司机答道:“我听说她家有个会所不错,就是离大学城有一点儿距离。要不然,我们明天就去那儿玩玩吧?” 此时一只小菜鸟问道:“会所,什么会所?是不是丁字路口的世纪尊皇会所?” “哎呀,你也太奥特曼了!世纪尊皇和其他地方一起已经被端掉了啊。” “噢,那你们说的会所在哪里?” 老司机呵呵一笑,“是一家新开的会所,听说在一个叫王家坪的小山村里,里面玩得很疯的,不知道我们这种能不能进得去。” “难道我们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