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倒是还有一个办法。”张让淡然道。
“什么办法?”
何皇后显得有些急切。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只有给何进安插一个罪名,方能摆脱袁家的责难。只是……”
张让犹豫了片刻接着道。
“只是想要安插一个能够致一位当朝大将军于死地的罪名……不多。”
说完张让叹了口气,似是无可奈何,只是隐隐有精神力波动而出,朝着何太后蔓延过去。
而何太后听见张让如此说,突然浑身一怔,眼神逐渐疯狂。
“谁说没有!何进他假传圣旨……”
何太后刚说出这句话就突然顿住。
自己为何会将此事说出来?这样岂不是对辩儿的皇位不利。
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刚刚是怎么了。
“太后指的是先皇遗旨的事吧。”
“你听错了!”
何太后泰然自若地说道。
“老奴一直贴身侍奉先皇,未曾见过先皇立过遗诏,所以太后还是不要隐瞒老奴为好。”
“为今之际,只有将何进与袁家伪造圣旨,意图把持朝政一事抖出。方能使袁氏投鼠忌器,不敢过多逼迫太后。”
“可是,这样一来,辩儿岂不是无法坐稳皇位?”
作为一位母亲,她还是会首先考虑自己孩子安危的。
“太后多虑了,先皇突然驾崩,并未立下遗诏,陛下作为长子,如今又已成事实,为了不让朝野动荡,诸位大臣是不会再另选皇位的,最多会追责假传圣旨之人。”
“而殿外又都是袁派之人,为了袁家名声,他们必然不会将此事传出,只会就此揭过。所以无论如何,对陛下的皇位都不会有影响,此举只为自保罢了。”
张让不急不缓地说道,只是身上的精神力,波动得更加剧烈。
“好,就依你之策。”
何太后沉思了片刻说道。
正当左校尉准备下令冲进去之时,殿门突然大开,以何太后为首的张让等人走了出来。
“那是……大将军!”
看见何进的尸体,顿时有人叫到。
“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包围哀家的寝宫!”何太后率先发难。
“太后稍安勿躁,本校尉也是接到密报,说有人欲对大将军图谋不轨,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大将军已遭不测。”
赵融看着何进的尸身,痛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