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他的鼻尖,“忘记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贺之樟,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不气。”男人用鼻尖回蹭了她的,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有些哑,“怕吓到你!”
季南堇觉得自己应该再矜持一点的,可对男人的担心大过生气,捧着脸安抚的在他眼下亲了亲,“你不在我才会害怕。”
贺之樟又想把人往怀里按,季南堇挣扎阻止,“等一下,让我看看。”
见他盯着自己,这么近的距离,眼球却没什么目的性的左右转动,季南堇心里发酸。
这只眼睛之前只是有些看不清,现在几乎完全失明了,也不知道另一只眼睛情况怎么样?
想到贺之樟一个人害怕的不敢回家,季南堇心疼的都要裂开了,用力抱住他的脖子,“阿樟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贺之樟心尖儿跟着颤了颤,头深埋进女孩儿颈窝,“阿堇,宝宝。”
灼热的呼吸紧贴着肌肤,季南堇忍着脖子上的痒意问:“你叫我什么?”
贺之樟却是不可能再叫,只把头埋起来当鸵鸟。
季南堇好笑的揪着他略长的头发,“在哪儿学的这么肉麻?我是宝宝那你儿子是什么?”
“不管。”贺之樟恼羞成怒,在女孩儿脖子上咬了一口,反正他就要这么叫。
他这会儿正难受,季南堇哪里舍得说他,当然是他想怎样就怎样了。
察觉到女孩儿的纵容,贺之樟唇角勾起,坏心眼儿的在她耳边又叫了一声。
季南堇耳根发麻,到底还是脸皮薄,捂着男人的嘴不准他再闹。
贺之樟只觉得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把女孩儿抱起来放在腿上,左亲亲右亲亲,怎么都稀罕不够。
平日里对谁都冷冰冰的,对着媳妇儿就成了撒娇粘人的大狗狗。
季南堇推拒无效,只能由着他摆弄,等贺之樟完全恢复才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