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是真听了她的话,哪还有现在这待遇?
“好了。”
季南堇懒得把吹风机送回去,直接丢在桌子上,没什么形象的扑到床上,打了一下午牌还怪累的。
床很大,横竖睡着都不会掉,贺之樟却不容许她这样睡,拎着腿把人塞进被窝。
季南堇老老实实任他摆布,快睡着的时候,感觉额头被人亲了一下,复又睁开眼睛。
昏黄的光线中,两个人视线交缠。
“伤口还疼吗?”贺之樟问。
“有点。”
季南堇伸手要摸,被贺之樟拦下,怕她不知轻重。
“缝了针是不是会留疤啊?”
季南堇本来没关注这个问题,还是今天在黎砚冰家的时候,朱玲玉提醒她要用祛疤膏。
“涂祛疤膏管用吗?应该不用做医美吧!”
女孩子没有不爱漂亮的,季南堇当然不希望自己额头上顶着蜈蚣,是以有些犯愁。
她说的随意,贺之樟却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
如果能找点找到她,她就不会吃那么多苦,也不会因为自卫而天天晚上做噩梦。
看清他眼底的歉意,季南堇皱眉,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贺之樟,我们得好好谈谈。”
季南堇突然这么严肃,倒是让贺之樟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如果是让他去治病……
“你不能老把过错归到自己头上,我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是我自己不听话往外跑,而且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被那个人带到海上去了,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被他丢到海里喂鱼还是直接杀了。”
贺之樟不喜欢听这样的话,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季南堇见他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气的去揪他耳朵,“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没有。”
贺之樟理直气壮,拉下她的手亲了亲,“不管什么理由,都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季南堇被他的歪理谬论弄得哭笑不得,“贺之樟,你不讲道理。”
“嗯。”
反正也不是第一天不讲道理了,贺之樟不以为然,低头去寻她的唇,“不想我难受就别再受伤,我会心疼死。”
季南堇感动不已,却还不忘跟他谈条件,“那你以后哪里不舒服也要跟我说,我要第一个知道。”
贺之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