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腾腾腾跑去洗手间。
贺之樟刚把嘴里的漱口水吐干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喜欢你!”
贺之樟身体微微一怔,被她推着转过来,女孩儿笑靥如花,踮着脚尖去摸他的头发。
“我好喜欢你呀贺之樟。”
两遍,她说了两遍。
贺之樟压下唇角的弧度,故作平静道:“这遍不算。”
季南堇似乎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抓着他半长的头发安抚,“晚上临睡前也要说,我知道。”
贺之樟终于满意了,弯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good??girl。”
唇上的触感让季南堇有点眩晕,总觉得他是在哄猫,因为她有时候会对薯条说‘goodboy'。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车已经停在院子里,高雁飞得了贺伯通知,已经快速吃完早饭坐在车里。
贺伯根本不知道昨天‘停电’的事,听说少爷半夜胃疼不肯去医院,真是又惊又怕,幸好还有少夫人。
这方面贺之樟的信誉几乎为零,贺伯跟押送犯人一样把人送上车,不放心的把季南堇拉到旁边叮嘱。
“少爷镇定剂过敏,少夫人一定要注意。”
季南堇还从来没听过镇定剂过敏的,不过看贺伯这么严肃,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即点头保证自己会注意。
高雁飞对自家老板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吃药,有时候药没了还是他去唐洛那里拿的。
好在老板的病情很稳定,至少回国这几年,他几乎没见过老板发病,除了那次雨夜劫杀。
当时老板被带走,高雁飞也受了伤昏迷不醒,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不过那些雇佣兵更惨,全死了。
后来查到这件事跟二少有关,老板带着丹尼尔去堵人,却只要了他一条腿。
再后来高雁飞就发现,老板吃药的频率变高了,唐洛甚至会从他这里了解老板的情况。
作为老板的影子,高雁飞这些年几乎一直跟在他身边,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试图靠近,却都被他的冷漠逼退。
二十多岁的人,眼神里却有着垂暮的沧桑,高雁飞不清楚老板曾经经历过什么,才会那样惧怕别人的靠近,似乎是害怕羁绊,又好像不是。
这些年如果不是郁少和陆少,老板真就成孤家寡人了,可即便有这二位,老板依旧很孤单。
公司和别墅的这条路,高雁飞来来回回开了三年,每天都能看见后座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