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用不着你操心,退休了就在家好好休息,阿樟心里有数。”
“他有个屁的数!”陆老爷子拿拐杖在地上杵了几下,平静下来之后又说,“打电话给你爸和你哥,让他们回来一趟,c市这块地方,还轮不到他姓韩的为非作歹。”
陆西爵知道,陆老爷子这是想帮他宝贝外孙做主,只怕有人不领情。
半小时后,接到电话的陆正丰回来了,一进门就脱掉西装外套,“爸,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公司还等着我开会呢!”
“你这个舅舅是怎么当的!赚那么多钱有屁用,自己外甥都顾不好!”
陆正丰进门就挨了一顿批,不过到底是商场上待过几十年的人,听出父亲的话外之音,脸色一正,“阿樟怎么了?”
听说有人给贺之樟做局,还绑架了他女朋友,陆正丰冷着脸看向自己的小儿子,“这事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正丰性格比较古板,对自己和旁人都很严厉,一天到晚板着脸,跟个黑面阎罗似的,公司员工每次看到他都胆战心惊。
陆西爵被他摧残了二十多年已经习惯了,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喝茶,“说了有什么用,你觉得阿樟会希望你们出面帮他?”
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几年陆正丰不止一次提出要帮贺之樟,都被他拒绝了。
父子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一丝无奈。
“行了你们也不用太担心,韩五那里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干了这么多脏事还想洗白,简直做梦,只是可惜了棉纺厂那块地。”
“一块地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人没事。”陆正丰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问,“阿樟那边有多少预算?”
陆西爵挑挑眉,陆正丰看不惯儿子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黑着脸说:“七星桥那边有块地,在陆氏银行抵押十个亿,马上就要超期拍卖了。”
“七星桥?”陆西爵脑海中闪过这个地段,“我记得那边以前好像是个村,好像是叫七星村?”
陆正丰点点头,“这地方跟棉纺厂就隔了一里地,如果阿樟想要,我可以帮他把人约出来,只不过这个盘有点大,我怕他一个人吃不下。”
陆西爵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起身道:“我马上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