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看了一眼。
只一眼,高雁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把钱送过来。”
老人家没见过名片,只当高雁飞那张纸糊弄她,一路追着喊。
她一喊那条土狗也跟着喊,高雁飞怕吵到老板和夫人,只得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这些是订金,剩下的明天给你。”
这点钱老奶奶哪里肯要,拽着高雁飞的衣服不让人走,来来回回只有那一句话,“人是崽崽找到的,你们得给钱。”
高雁飞不胜其烦,见老板都走远了,立即板着脸说:“行了别吵了,你见谁出门扛着十万块钱?”
老奶奶被噎了一下,然后又听高雁飞说:“想要钱就打名片上的电话。”说完转身跑了。
他一个大小伙子年轻力壮,眨眼睛就跑出几米远,老奶奶追不上,急的直拍腿,显然是把他当成了骗子。
两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到之前停车的地方,高雁飞快步上前开门,贺之樟小心的把人放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对一个城市乃至于一个国家来说,经济发展都是至关重要的,像SL这样的财力雄厚的公司,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
听说贺之樟的夫人被绑架甚至拐卖,市里非常重视,立即联系了附近的警力,要求务必严查严惩。
贺之樟这边刚离开大燕山,市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是刘老根一家已经被带回警局审问,在逃的绑匪也在全力追捕中。
贺之樟只说了句‘想办法把案子移交到C市’,就挂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看着臂弯里熟睡的女孩儿,眼底一片戾色,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回到市区后,不用贺之樟吩咐,高雁飞就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
徐艾伦接到电话还琢磨,以前贺总不让女人近身,还当他那方面有问题,现在有了女人,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可等他赶到,看见浑身是伤的季南堇,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虽然这话由我来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贺总,家暴是可以判刑的。”
贺之樟把人放在担架车上,连余光都没有给一个,眼睛里仿佛只有那个女人。
徐艾伦还想说,高雁飞连忙把人拉到一边,“你就别再添乱了,没看老板都急成什么样儿了?”
“打都打了,现在着急有什么用?”徐艾伦还是很不舒服,脚下却飞快的朝急诊室走去。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