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瞧瞧,南宫洛璟在心间咀嚼着这句堪称是耐人寻味的话,心中是万分的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谁让现在自自己面前的是东阳的太后,谁让她现在身处东阳,被动也好,主动也罢,她是逃不了那句俗语所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沒错,她现在的处境想是比这还要严重吧
她抬首,与她对视,片刻后:“呵”一声轻笑便流溢而出,在偌大的殿中显得有些轻微,但是却让南宫洛璟听的真切。
讽刺的笑,即便是如轻飘的羽毛一般的轻,却也深深地敲击到她的心了。
“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了点的奴才,亏得王上当你如珠如宝”讽语落下,矛头直直得指向南宫洛璟,那双仿佛能够透晰别人的眼眸只是瞄了一眼便快速地从南宫洛璟身上掠过,仿佛她根本不配让她多看一眼。
“太后所言何意”居然说她是奴才,,按捺心中的恼意与屈辱,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着。
“王上不会对你有兴趣的,身为奴才的应该知趣才对”迎上南宫洛璟眼眸的那双眼睛此刻露着一丝狠意与不屑,望的南宫洛璟心中的怒意愈渐膨胀。
刚欲垂下的眼眸,此时毫不避讳地回望了那个自居高高在上的太后,她扬眉一笑,笑的无比灿烂,无比优雅:“太后高估奴才的本事了,奴才这人一向安分守己,胆小怕事,若非受制于人,南璟又何甘屈居于这王宫之内,又何苦背负世俗伦理之说,又何苦在此听着太后对南璟的诸多不满呢”只言片语便将局势扭转了回來,言语间尽是被逼无奈之意。
言语刚落下,南宫洛璟的眸中划过一抹不为人所察觉地狡黠。
“呵果然口齿伶俐”太后不恼,反倒夸起南宫洛璟來了,让南宫洛璟着实纳闷了一下,然后接着又听到她的一息轻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依你所言之意是说王上囚禁你,为何本宫听到的与这恰恰相反呢”
南宫洛璟拧了拧眉,听她的话中意是说有人告诉她是她缠着蓝凌轩,,,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
一抹带着讽刺的弧度隐不可见地在南宫洛璟瑰丽的唇边漾开,撩起长袍,南宫洛璟双膝跪了下來:“太后明鉴,南璟并非伶牙俐齿,只是句句属实,望太后恕罪”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言语里透着幸灾乐祸之意,但是南宫洛璟心里是万分的笃定,她绝不会放任自己继续留在这座王宫里,继续“蛊惑”蓝凌轩。
“南璟知错了,南璟知错了,望太后恕罪”南宫洛璟将头垂得很低很低,声音里布满恐惧,让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