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有道是不行无益之事,何以遣此有涯之生?
我跟你说,我要是能一直安安稳稳地呆在这七海堡,就是东岸人民的幸福。宁为盛世犬,不为乱世人啊。要是哪一天我被迫出去做事了,那肯定是天下大乱,我没法儿在这呆了。
我能不能在这偷懒,那可是东岸人民是否幸福的标志,我在这里虚耗青春,那可纯是为了全体东岸人民的幸福啊。”
莫铭已经懒得批驳郭司令的一番歪理了,又唠了会儿时政,什么澳洲管委会已经停止投资准备撤离,就差和澳洲人谈条件要好处啦,什么吉布提、印度的第乌岛都停止扩张啦。
像新华夏、南非这些成熟殖民地都开始抽血供应本土啦,总之毕尔巴鄂合约一签,东岸被新领土一下子撑得够呛,资源、人力都开始捉襟见肘,在全球开始收缩。
执委会大员们肯定是满脑门子官司,马首席的头发还剩下多少,还有没有,都是难说的事,马甲总理估计也要地中海了,二军未婚妻至今没空去接,听说白斯文的肚子都减下去了。
额,不过老白的健身据说原因甚为香艳,倒不是因为工作忙的。不管怎么说,郭司令在这种举国焦虑的情况下,还能悠然地在七海堡享福,莫铭还真的有点儿羡慕这个老朋友。
莫铭没有喝酒就走了,掐着坐舰补给完食水的点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执委会有招,必须第一时间赶回去,大圆湖保镖可在身边跟着呢。
莫大帅是海外藩王,就更不能给执委会留下跋扈的印象,他可没有魏博秋的资历和老猪腰子。
送走了莫铭,郭司令回到书房,内心里颇不宁静。倒不是他看着别人建功立业眼红,而是从东岸紧绷的布局调配中,嗅到了一丝危机。
但愿东岸能挺过这一阵子,只要新领土开发出来,移民顺利到达,东岸就是妥妥的世界强国,再无任何危险,我老郭就可以一直逍遥自在下去了。
左想右想,内心总是有点儿莫名其妙的不安。郭司令拿过纸笔,又题诗一首。
“艨艟铁甲吐狼烟,浊浪惊涛现战船。
巨炮一声雷电吼,弹林如堵焰如山。
顽敌下濑蓝火猛,勇士孤独冲阵前。
壮志未酬沉碧海,于今回味泪潸然。”
这是郭司令在现代的时候,纪念大东沟海战的一首诗。现代那样的和平岁月,郭司令的本事更是无所施展,作为一个豪门纨绔,也只能过过混迹花丛麻醉自己这样子无趣的生活。
偶尔酒醉,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