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气氛正佳,按理就该各回各家了,阿敏正要宣布会议结束,一直没有太多话的莽古尔泰突然大声说,“慢着,我还有件事。”
莽古尔泰看似粗豪,和阿巴泰不一样,能位列四大贝勒,可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他说话了,阿敏就停了下来,看他有何大事。
此前莽古尔泰被派往北面顺海西江去征召野人女真,充实女真精锐,遇到了麻烦,这历来不服王化的野人女真地盘居然被人占了,而且是老窝在几万里外的东岸人。
所谓进行“征召”的捕奴队伍,遇见了一小队巡逻的东岸黄衣贼,双方发生了冲突,各有伤亡。因为这场小规模的遭遇战双方都打得糊里糊涂,就都没有拼命。
野人女真的地盘既然有了有组织的势力占据,再去抓捕野女真已经不可行,因此莽古尔泰的这次行动半途而废,没取得多大的战果。
“父汗,儿臣无能,请父汗惩治。”
见莽古尔泰单膝跪地请罪,老汗王摆摆手,“赶紧起来,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儿。
这野人女真能抓多少是多少,没有了也不打紧,之所以派你去,也是看咱们打完了广宁的大仗,要修养一段时间,怕你这样的猛将闲得生锈,让你去散散心而已。
倒是这东岸人,你看他们的部队战斗力如何啊?”
莽古尔泰也就是做个姿态,随即起身,“儿臣身边的部队都是精锐,而且装备了火枪,和黄衣贼一仗,还是对方损失得多一点儿。儿臣看,他们的战斗水平,能和咱们普通的旗丁差不多。”
老汗王点点头,放下心来,“你和他国初次交战,没有堕了咱们后金的威风,试探出了黄衣贼的虚实,此战有功,这个玉扳指赏你了。”
“谢父汗。”
看老汗王熟练地安抚了莽古尔泰,司九对这位主公真是满意得不得了。
六十多的老汗王雄才大略,手腕老辣,已经到了政治人物的巅峰,这样的英雄掌握后金这样朝气蓬勃的力量,那个十八岁的没文化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天启哪里能比?
这样的领袖人物的对比,后金要是不能有所成就简直没天理了。
努尔哈赤身强体健,只要不伤在宁远的大炮下,再活十几二十年绝对没问题,司九感慨了一番,知道又到了自己这个军师说话的时候了。
“东岸也是前宋势力,我是有所了解的。他们是泰西的强国,也是实现了工业化的,以咱们目前的力量,是无法和东岸单独对抗的。
不过东岸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