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这些东西曲不识纵使不同王渠绾说,他自己打听两天也有个底,可说一说到底明白些,只道:
“禀大人,都了解了。”
丁威锃点头,还是提醒道:
“黎泾老臣虽然如今不显赫,还是要尊敬些,至于费家与浮南修士的那些事,你也不必去掺和,好好修行即可。”
王渠绾知道他指的是何事,北岸的费家在过去的十余年中与浮南有不少血仇,甚至不少浮南修士都是原先的北岸小家族投到浮云洞去的,如今虽然共为一主,血怨毕竟还在手上,矛盾不小。
可他王家本来自密东,又没有掺合过这些事,倒是摘得干干净净,丁威锃嘱咐完了,王渠绾答道:
“大公子与家主嘱咐过我,不成筑基不要出洲。”
此言一出,丁威锃立刻反应过来了:
‘王渠绾关乎浮南人心,是怕被北边害了!’
李绛迁确实怕王渠绾被都仙道害了,毕竟小室山一事眼下能用上的只有一个王渠绾,一旦被害,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两人领会错了意思,却都觉得合理。
两人聊了一阵,丁威锃听得连连点头,从洲中到洲岸,王渠绾早将一切打点好了,比丁威锃自己想的都要周到。
聊得畅快,丁威锃忍不住起身,不顾对方推辞,将王渠绾送出去,笑道:
“有你这样一位家主,浮南王氏真是得了泼天之幸!”
“不过承蒙真人看重!”
两人到了殿外,却骤然见着一位暗红色褶衣的青年在阶前等着,丁威锃稍稍一愣,行礼道:
“见过公子!”
李绛迁笑着迎上来,向着王渠绾略有客气地点点头,这人识相地退下去了,丁威锃忙请李绛迁入内,这少年却不说来意,而是笑道:
“丁大人,你看王渠绾如何。”
丁威锃神色一下郑重起来,沉声道:
“此人恐怕并非池中之物。”
“哦?”
李绛迁追问一句,丁威锃则继续道:
“这人年纪虽然不小,修为却稳固醇厚,法力清亮,衣着节俭,姿态稳健,法剑系绳磨损不堪,手心又掐诀生茧,清风朗月之志出于眉间,低头来拜也不折姿态,如若行事果断,能进能退,得了机缘,必然从众修之中脱颖而出。”
李绛迁思索了一番,问道:
“大人好看得起他。”
他表面讶异,心里已然有了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