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事…应该去拜访一次称昀门。”
他驾天光而起,遁入太虚不见,留下李周巍在殿中踌躇了一刻,下方李汶来报,面色还有些苍白,入了殿中跪倒,道:
“禀家主,老大人遣人来问,说是安思危一事,可有着落,大人说安老客卿回了湖上,一言未发,不能叫人心寒。”
安思危被镗金门捉去,司徒末那家伙龟缩不出,除非紫府亲自去一趟,李周巍也没什么办法,他只能回了些真人关切云云,先让人去报信。
他负手起来,问向还在殿中的李汶道:
“老大人一日一问,好生频繁,可是通过玉庭来信?”
李汶是玉庭中任职的筑基,对此最是了解,答道:
“玉庭之中没有记录,应是老大人遣了亲信过来,先送到东岸。”
李周巍一听,果然应了心中料想,东岸如今是李绛夏在主事,李绛夏又是安夫人之子,就是这孩子的人在两边奔波,他只按了笔,道:
“够他着急的。”
李汶低头装作没听见,李周巍则道:
“通过玉庭回一封信,与老大人说清,镗金门不敢动族老,金羽宗亦不会动族老,倘若早一步到了都仙道手中,兴许吃点苦头,性命也是无忧的。”
“筑基天大的事,到了紫府面上不过是一句话一枚子的事情,尽管放心好了。”
他将李汶劝下去,这才疗起伤来。
李周巍在这场大战中受的伤主要在头部,额骨被打碎了两条缝,外面的皮肉虽然修好了,伤筋动骨的事却不好收拾,其余都是取管坎性命时水索所受的伤,服药修复快得很。
……
李周巍只在殿中修行十几日,时不时停下来回个信,孔孤皙几人竟然已经回来了。
素免没有食言,玄妙观动了真本事,玄岳几人伤势都大有改善,几个轻伤的几乎好了,受了重伤的养了一年半载也能恢复,只是孔孤皙的脸色不好看。
李周巍叫来李承,仔细问了,这才知道玄妙观已经在长奚坐化的山上盖了院子,还起了名字,因为正对着咸湖,被叫作隔湖峰,寓意患难如湖,被此峰隔在观外。
这些事情说好说坏,都不好说,孔家正是最困难的时候,还要找玄妙观疗伤,孔孤皙去的时候自然满脸讨好,回了荒野却一声不吭了。
李承报完,李周巍回道:
“他心中不爽利也是好的,兴许是表忠心的手段,总之派人安抚下,下次还要找玄妙观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