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收藏,算不上多珍贵,先添至家中用罢。”
李周巍恭敬谢过,驾光离去,李曦治惋惜道:
“只可惜我到底是青池峰主…青池不能允我随意出手。”
李曦明摆手:
“委屈兄长了…还要安司家的心,况且…一旦脱离青池,今后迟步梓追究起来,司、邻谷绝对统统推到我家头上,大可毫无顾忌地灭了我家,还须挂个名。”
他说完这话,神色一下郑重起来,沉声道:
“我却有一事要告诉兄长,此事事关重大!”
李曦治也正色,遂听着李曦明道:
“杨天衙早就突破了紫府!已经藏了几十年了!”
李曦治着实呆了呆,难以置信地抬头,李曦明立刻把阴司之人的事情前后言毕,听得李曦治沉思,良久方才道:
“杨氏所图甚大。”
李曦治只听着杨天衙早突破紫府,心中什么都明白了。
从杨宵儿送他的羽衣接二连三地保下他到杨锐藻给他的符箓让拓跋重原迟疑的那一瞬,甚至从袁湍与杨家的商议结亲、迟家局势的骤然变化,通通有了些似有似无的影子。
“我明白了。”
见李曦治心中有数,李曦明也不再多说,李曦治很快撇开不谈,问道:
“真人打算拜访哪几位?”
这是个麻烦事,李曦明心中已经有了些准备,答道:
“第一自然是元修真人,第二…还要去见一见萧前辈…这第三…我却犯难了。”
李曦治略有讶异,问道:
“屠龙前辈…”
李曦明摇了摇头:
“初庭真人说了,他不想牵扯,去了也是见不到的。”
李曦治立刻明白,数起来:
“玄岳不必去了,长奚已经不在乎这些,至于雪冀、长霄、紫烟都不必考虑,余下剑门、金羽、衡祝、鸺葵。”
金羽、衡祝可是个为难事,这怎么去都是大为得罪的事情,去了金羽得罪衡离,去了衡祝得罪天炔,偏偏两家表面上对李家都不错。
“天炔、衡离可不好糊弄,去其余两家,难免让人心生不满…”
李曦明道:
“其实也可以去趟剑门,自家前辈剑意录在剑书上,以拜见前辈剑意为名,也不算敷衍了。”
李曦治对这些事不了解,并不多说,只提醒道:
“渊钦小叔前来,你我还须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