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可有总好过没有。
‘更何况针对长霄门一事…也要足够分量的人来商议。’
“好说。”
她温声答了,毕岹俞身后那人立刻退走,两人拾阶而下,李清虹自然不放过这绝佳的机会,看似不经意地道:
“我一路过来,见了仙道的人打斗,甚是激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衡祝道虽然被好事者称为仙门,可毕家可从来不承认已经与仙门一路,只称为仙道,李清虹数次称呼踩在点上,毕岹俞高兴之余也有了明白:
‘这般熟悉我衡祝道,应该是望月湖的李家没跑了。’
他深深叹气,解释道:
“还能是什么事,我道与长霄门不睦由来已久,多年前长霄子与我道衡离真人争机缘,打得天花乱坠,诸真人前来调解,这才作罢。”
“后来江南转为上恶灵藏,土德魔修大兴,被成言撞了大运,修成戊土,土德异象本就不明显,靠着长霄遮掩悄然突破杀我家嫡系,又被衡星真人打伤,新仇旧恨,已然无法化解。”
李清虹暗暗把成言真人修戊土的信息记住,微微皱眉,只觉得东海两礁间的争斗并不激烈,故意问道:
“原来如此,轻舟与宿祝又靠得这般近,平日里想必也不轻松。”
“可不是么…”
毕岹俞虽然年岁较大,可因为灵物针对玉伏子的来由太过跳脱,他还真没有到靠李清虹这一两句话就能察觉出什么的地步,叹道:
“可不是么…老夫两百来岁,早就老了…并不想起那么多争执,和和气气不好么?可玉伏子年轻气盛,哪里有这心思。”
“就前半年,他还在东海悄然出手,杀了我道好几人,屠了一艘灵舟,岛主使了几个散修去问,他竟然还百般否认,不屑一顾地把人赶出来!”
毕岹俞吐了口气,愤声道:
“与他的师尊一个模样,都不是什么好货!动不动就要人性命…暗箭尽往小辈身上使。”
李清虹心中微微一松,暗自点头:
“还好…两家的斗争果然激烈,我与这岛主毕钰妆并不熟悉,也很难劝说挑拨什么,如此还能省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