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寻公子,也是想问一问袁家有无消息,现在是什么情况。”
袁甫尧踌躇一阵,答道:
“我家…有五大主脉,我父亲不在其中…各脉如今略有摩擦,实际是…老祖留下来的东西,并不够几脉分的。”
“护远老祖是大房首脉…只是如今人才凋零,唯独他一个筑基…至于袁湍老祖的消息,家中也只知道她去了群夷,并无其他消息。”
李曦治嗯地应了声,瞥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轻声道:
“公子有何打算。”
袁甫尧额上隐隐见汗,只答道:
“我…我只听从家中命令,在贵族修行,等我父亲归来。”
李曦治点头,开口道:
“好,我当这是公子意思。”
他笑了笑,赫然起身,袁甫尧猝不及防,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张口看着这羽衣道人,对上他偏头过来略显得锐利的眼角余光,却说不出话来。
李曦治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缓步出了洞府,到了台阶之前,好似随口道:
“两家交情匪浅,公子愿意在此地待多久皆可。”
他说完这话,翩翩驾虹而去,妻子杨宵儿已经等在空中,看起来有些担忧,用询问的目光看来,李曦治与她一并飞起,玩味地道:
“家中长辈就是太守规矩了,多年做世家,好事做得多了有包袱…眼看两家世交,不忍拒绝,这又如何?袁成盾无非要我家庇佑他后代,护住就是了,还要搭上我妹妹?”
他顿了顿,一直平静柔和的面上浮现出父亲李渊蛟般的凶厉,冷声道:
“无勇无谋,不知进退,月湘看得上他便罢了,难道会为了还这没头没尾的人情让我妹妹委屈?这又是哪一家的道理!”
杨宵儿挽住他,轻声道:
“好在是两句私下约定,否则传出去也不甚好听…月湘是有心思的,袁甫尧确是难懂她。”
“行了…”
李曦治摆摆手,答道:
“我妹妹应付的好,早已经留足了后路,哪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你信不信把聘礼给了他,这小子还私下高兴着。”
两人落回峰上,迈步进了大殿,李月湘笑着上来,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的望着他,来去并无多少时间,几人都还在殿中,李曦治答道:
“这坏人我已经做了,小妹你去取了那聘礼交到他手中,你懂得说话,他说不准还要感激你。”
李月湘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