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中,仔细查看,观察了上头的纹路,用灵识辨别了,这才答道:
“二伯…这是血气丹药。”
“什么?”
李玄锋微微一顿,李清虹组织了语言,低声道:
“仲父…这丹药…是血气炼成,如今海内海外皆盛行此道,皆是秘而不宣,青池一日日一年年收集血气,大多就是为了这一用处……”
于是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李玄锋默然听罢,许久不曾开口,多时才吐气:
“我在南疆了解了诸多消息,偏偏就是不知道这事…可见青池宗在城内的消息把控得很严密……”
他目光从那两枚玉瓶上扫过,摆摆手,低声道:
“【羽娲石液】可以用着,这【长穆灵丹】我让宁和远去换了。”
李清虹点点头,终于询问起宁家的消息,这事略有些敏感,她只低眉道:
“宁家…可信否?”
李玄锋顿了顿,答道:
“不可全信,却可以引为倚仗,宁迟两家并没有外界所传闻的那样亲密无间,宁家在青池宗内的势力很大,家中如果要吞并望月,必须要有宁家、元素真人的支持!”
“我在宗门之内打听过元乌峰的消息,元乌真人对郁慕仙很是重视,甚至以女妻之,事情到最后若是兜不住…还要承受元乌的怒火。”
李清虹明白他指的是郁慕仙的事情,叹道:
“我等都未必能奈何得了他,更别提元乌真人后续的事情了,这事情兄长看得很重,只盼望能把他引出来,在他手中解决,不要拖到郁慕仙紫府…”
“恐怕很难引出来。”
李玄锋摇头:
“我向和棉问过,这人是一心修仙的,颇有些无情无欲的味道,心中唯有求仙之路,其余之物皆为累赘,百无禁忌…他的功法又直指紫府,不会无故出宗。”
“这人筑基功法乃是古法,修行起来痛不欲生,每一刻都有金刀在经脉中流转,这百年来也唯有他一人修成…传闻冷静乃至于冷酷,更有一手以魂血炼法器的手段,积累下很是厚实的家底。”
她仔细听着,李玄锋把宗内的几个传闻郁慕仙的故事说给她听,李清虹心中渐渐有了这人的形象,神色有些忧虑起来:
‘一个无情无欲、冷酷理智的求道者…最是难办了…’
李玄锋见状沉声道:
“你不必担忧,我再让手下人去打听打听,你在此处待上几月,到时候也带我见一见渊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