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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霸道地针对窦家,又不怕得罪望姓,自然是我家那群族老族叔了!恐怕是看兄长你初掌家,来试探你了!”
李家划分灵田自有标准,那些灵气稀薄的李家看不上,这些望姓可是趋之若鹜,李清晓不用查都知道这些人多半私下有开辟灵田,便做出了如此推论,李渊平闻言哈哈一笑,连连点头,答道:
“不错,你却漏了陈家。”
见李清晓疑惑地皱眉,李渊平笑道:
“你独居山上,能听见这些消息,可不是陈家的同你父亲说的么,偏偏不是什么好话,足见陈家的态度了。”
李清晓恍然大悟,击掌而叹,李渊平这才正色道:
“这五年我家吞下了玉庭山和骅中山,尤其是骅中一地,灵机充沛还要胜过黎泾几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莫要看几个望姓与支脉无故相争,不过都是为了这两地之利罢了。”
见李清晓若有所思地点头,李渊平继续道:
“支脉几十年来被我等压得死死的,不得为地主、富商,连享乐都要藏着掖着,心中焉能服气?自然是寻着出路,忙要在这两地投机。”
“我初治家,也不见什么酷烈手段,这些人自然蠢蠢欲动,窦氏看起来嚣张跋扈,却是一条好狗,与诸支脉不和,用着趁手。”
李渊平拿起案上的一枚木简,轻轻翻了个面,答道:
“等到我家玉庭卫皆突破玉京,有了灵识,能轻而易举地探查骅中与玉庭两地之事,我也将族中上下掌控,这些支脉没了空子钻,就是时候了。”
李清晓点头默然,答道:
“湖上诸家向来防备外姓,重用支脉,兄长反其道而行之,看起来最防着支脉。”
李渊平笑道:
“支脉是有忠心修士,自然要提拔,更多的是蠧虫与纨绔,偏偏还有亲缘在,我若不安置好,下一代辈分低,便更难对付他们了,卢家与郁家殷鉴在前,不可不慎。”
两人相视一笑,李渊平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突然问道:
“你看余山萧宪如何?”
两人正聊着族中大事,李渊平话锋转得飞快,顿时叫李清晓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声,低下头去,李渊平仔细看了一眼,笑道:
“男女之事,不言即明。”
李清晓急忙抬起头来,两颊微红,嗔道:
“兄长说些什么话,这人轻浮,一天天往我李家跑,上上下下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