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如今受了攻击,隐匿的大洲现形,看上去水草妻妻,楼榭台阁错落,宛若仙境。
“陈涛平,不必再装了,你在这望月湖上躲了两百年,若不是机缘巧合,我等还真给你混了过去!”
另一道平澹的声音传来,李通崖听了一阵,灵识却被触动,一扭头,神色有些怪异,却是看见西边飞来一个身影,满身花纹,戴着兽骨与玉石,正是那木焦蛮。
木焦蛮也是受这动静吸引,这才飞上来看看,猝不及防对上李通崖的眼神,顿时大惊,一时间进退两难,远远尴尬地传音道:
“通崖兄……”
李通崖见他一副随时准备转头就跑的模样,懒得理他,凝神听湖中的动静起来。
只见那苍老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回答道:
“陈涛平?谁是陈涛平?在下张错天,道友莫要受人蛊惑,平白冒犯了仙宗。”
却听另一道声音轻轻一笑,冷声道:
“莫要拖延了,青池宗已经许了我等,今日便是你这陵峪门余孽的死期!我等借来了殛雷破阵楔,这法阵也保不住你!”
言罢天空中雷霆大作,火雨与雷电纷纷落下,打得那大阵忽明忽暗,照耀得整个湖面一会雪白一会通红,周边已经汇聚了不少散修,皆是抬头吃惊地望着。
李通崖算着时间,一炷香的时间那大阵便轰然倒塌,天空中各色流光溢彩,当空中几人连连对碰,声浪气浪击得湖中波涛汹涌。
“好大的声势,这几人恐怕皆是筑基巅峰,距离紫府也不远了。”
李通崖尚在听着,却见十几道身影已经不顾大战的余波,头也不回地扎进大阵破灭的坊市中,显然是动了歪心思。
“好生诱人……”
李通崖眯着眼看了看,另一头的木焦蛮已然跃跃欲试,眼中满是贪欲,悄然望了望李通崖,却大惊失色,失声道:
“练气五层?!怎么可能!”
木焦蛮记得清楚,前几年与自己交手时李通崖还是练气三层,怎地才过去两年,这就练气三层了?!
李通崖闻言笑着望了木焦蛮一眼,惊得他浑身寒毛卓竖,怪叫一声,头也不回地扭头就跑,一熘烟窜出去几百米,身上血光隐现,显然是动用了巫术。
李通崖收回目光,低头望了望湖中大洲上法器相击的流光溢彩,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语道:
“亲自入场太过危险,还是在此处等这些人送上门来吧。”
言罢飞行了一阵,调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