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道金光闪闪的大盾,双手结印,法力迅速注入其中。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仅仅只在一息之间,老道平日里埋头修炼,不常与人斗法,就苦练了这一招三十多年,多次靠着这一套法术符箓叠加保得性命。
谁知这危险感转瞬即逝,老道愣了一愣,李项平已经如同兔子般窜出去老远。
老道恍然大悟,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散去手上的法术,冷笑道:
“小伎俩倒是多。”
脚下轻轻一踏,如同鬼魅般拉近了距离,老道却见李项平再度亮出了鉴子,白光灼灼地照着他。
危险感扑面而来,老道从心多年,毫不犹豫地再度打出十二枚符箓,升起一道金光灿灿的大盾。
“蠢货!”
却听前方传来一声嗤笑,老道纵是修行多年性子好,此时也升起一股难以遏止的怒火,手中凝聚几道金光,挥手散去大盾就欲一道法术打死李项平。
谁知这大盾刚刚散去,老道的童孔中便倒映出了洁白无瑕、浩浩荡荡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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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宣坐立难安地在庭院中走来走去,家主李项平已经一夜未归,黎道口安插的人手也称未曾见到什么白光异像。
“原本约定好的放出那太阴玄光便撤回家中,前后应该用不了几个时辰才对!”
望着缓缓升起的晨曦,李玄宣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几乎逼得他要夺门而出,前去万家探查情况。
昨夜东边的天空上闪起的一道道金色流光仅仅一刻钟便熄灭了,李玄宣迎着夜风独自在黎泾山顶站了一夜,默默地攥紧了拳头。
“倘若是最坏的情况。”
李玄宣双目微红,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李叶生、李秋阳、陈二牛……”
李通崖尚在冠云峰,李项平生死不知,如今李家唯一嫡系掌事之人竟然只剩下十三岁的李玄宣,其下的李玄锋不过七岁,李玄岭更是只有五岁。
“少家主!”
一声低呼惊醒了李玄宣,少年抬起头来时已经满面笑容,温温和和地笑道:
“叶生叔?怎么了?”
“属下在眉尺山和黎泾山寻了几次,却不见家主……”
李叶生摸了摸胡须,低着眉沉声道。
他昨夜也见了天边的金芒,正准备向李项平报一报,偏生来来往往寻了两次,愣是没找到李项平的身影。
“叔父昨夜忽有所感,已经闭关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