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尺泾拱拱手。
李尺泾脸色苍白,将剑收入鞘,勉强回答道:
“多谢道友留手,在下这剑也是首次对敌,收不住力。”
青年一拍锦囊,取出几瓶伤药,放在李尺泾身前,低声道:
“手下人误伤了道友,在下元乌峰邓求之,来日必定亲自上门赔罪。”
看着李尺泾脸色苍白,邓求之连忙派去两人搀扶他回青穗峰,自己带着人落荒而逃似地走了。
才走出一小段路,邓求之才脸色难看地转头,狠狠给了身后那人一巴掌。
“明日同我去那青穗峰赔罪!”
那人委委屈屈地低下头,不禁腹诽道:
“你自己要去招惹人家……”
谁曾想邓求之突然拎起那人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一脸复杂地问道:
“他没有记恨我吧?”
“公子!您还给了他伤药,不会的公子…”
那人吓得不轻,连声求饶。
邓求之听他唠唠叨叨说了几句,突然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没有记恨我吧?”
那人顿时心中大骇,双腿颤颤巍巍,带着哭腔说道:
“小的没有……”
“那便好。”
邓求之随手将他放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青穗峰李尺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