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闷。可能是知道我们小区有人死了,而且还是在我当班的时候,现在想起来还挺恐怖的吧。我记得那时候我推门进去,看见死者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我那大脑空白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听闻。我陷入沉思,他是不是热情过头了?我还没有询问方旭洲的事儿,他就主动的给我和盘托出,好像是急切的要摘清关系似的。关键是,怎么又是推门而入了?他在卷宗里提过的,是开门而入,而我发现的是破门而入,现在他又是推门而入,难道当时房屋就没有关的吗?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入的。
结果他还思绪了半天。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回想,可我怎么觉得他这是在想哪个说辞能够更加让我信服呢?
半天之后。他才肯定的回道:“嗯,我记得了,我是开门而入的。用的钥匙,开的门。主要是那血都流出来了,自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怎么,这有问题吗?”
嗯。跟卷宗上描述的一样,但我觉得他肯定有问题,只是没有继续深究,换了个话题,继续问道:“好,这个我知道了。那接下来,我想要了解下,你说你在这儿干了大半年是吧?连那屋主是什么样子,一次都没有见过?”
“没,没有见过啊。那扇门从来都是紧闭着的,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的进出……”
“他?是男的他,还是女的她……”
“当然是……我也不知道,我都没有见过,怎么会知道他的性别。”他差点儿就说漏嘴,然后赶紧改口,问道:“熊先生,您到底想要问什么啊?怎么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警方了,不信你可以问当时询问我的警官,人又不是我害死的,怎么感觉你这像是在怀疑我一样?”
得,我还没怎么着呢,这都开始急起来了。很好,越是这样自乱阵脚,就越是能够给我可乘之机。我哈哈一笑,笑说没有没有,哪里的话。然后话锋一转,问道:“难道你平时就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反正我是没有碰见过,有陌生人进来,除非有屋主的允许,否则我一般都不会让进的。那101的住户,在我来的时候,就有保安提醒过,说那里没人住,平时也没必要去那里晃悠。”
“哦?老保安?谁呢?在哪儿?”
“我来了之后他就没干了,现在应该在老家吧。”
“那他的名字是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大伙儿都叫他黑子,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接着,我们又聊了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