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什么故人?拜帖呢?”张荣方收敛心思,看向老道。
这些老道都是最近招收过来,在观内打杂的游方道士。
虽然只是游方,但基础的一些道家经典,他们还是会少许。稍微训练下,也能用来忽悠忽悠香客掏钱募捐。
“在这里。”老道双手将拜帖奉上。
陈瀚上前接过,展开闻了闻,摸了摸纸面,确定没问题,这才转交给张荣方。
接过拜帖,张荣方扫了眼上面的字迹。
“谭阳孙家?孙庆红?孙朝月的父亲?”他一下便回想起了前几天见过的孙朝月孙大会长。
那个骄傲得宛如红蔷薇般的贵气灵人女子。
拜帖上提到,若是他同意,孙庆红将于明日下午四时,亲自上门拜访。
“道子,是否应下么?”老道低声询问,“那拜帖之人还在外面等着。”
张荣方摇头。
“虽是故人,但谭阳孙家于我而言,毫无价值。见了也是浪费时间。回掉吧。”
孙朝月和他也不熟,当初只是打个招呼,没想到这家人就打蛇顺杆往上爬。
另外,孙朝月的父亲,他记得好像是九品府督。
曾几何时,九品在他眼里是高不可攀的顶级高手。
可如今...也就那样了。
在他所处的位置中。
九品甚至连做他护卫也不够格。
九品之下,九品之上,早已是两个世界。
*
*
*
刺桐外环的一处驿站内。
两个头戴黑纱帽,身着深绿劲装的强壮男女,手扶腰刀,进入驿站,办理入住手续。
驿站驿夫引着两人走上二楼,在角落的一个大房间里,开了门。
两人一进门,反手关上,便迅速检查起周围环境来。
确定没有问题,两人来到餐桌前。
那女子从背后取出一张一米多长的宽大画卷,画卷展开,上面画了三幅通缉头像。
“大人,属下刚刚得到衙门消息,有人似乎悄悄到衙门报桉。上报孙庆红逃犯的地址下落。”
她手在其中一个画像上指了指。
“好家伙,这一家还真能逃。”另一男子惊讶看了看桌面的画像。
“既然如此,那便明日上门抓捕。”男子正色道。
“这....恐怕还不成。”女子摇头,“孙家如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