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二那边,最近闹得越来越凶了,他韩家三兄弟占据了整个义军三分之二的兵员,谁说的话都不听。照这样下去,日后....”
“韩大哥当初出钱出力出人,德高望重,没什么好说的。韩老二的事,有他压着,出不了大事。倒是我之前调度的那一批北面粮货,现在怎么样了?”张轩皱眉道。
“还在老代那里,被他扣下了。”方齐摇头。
“他怎么想的?想要占山为王是吧?”张轩不满道。
“老代要后天和你好好单独谈谈。”方齐摇头,“他和我聊过,说你对他那一支老是偏心。这事积攒很久了,也该好好解决下。毕竟当初我们三可是关系最好的。”
“他也不想想,为什么我专门针对他?”张轩火大道,“之前拨给他的粮草,三分之一都被他私自拿去卖掉,中饱私囊,他以为我不知道?”
“老代只是以前穷苦过头了,我们到时候好好劝劝,总能拉回来。放心吧。”方齐安慰道。
“希望如此。”张轩叹了口气。他话头一转,“听说你这次又抢到一坛三十年份的枣茸酒?”
方齐面色一滞,随即无奈的摇头。
“张哥你这消息,真的是...连清和新泰就不劝劝你,少喝点。”
他轻轻拍拍手。
门外顿时有一背刀女子,拿着两瓶青花瓷细颈瓶进门。
将两瓶子分别放在两人身前,女子又沉默的退出去。
“喏,就知道你好这一口。来吧,一人一支。”方齐无奈摇头,拿起一支酒水,打开了仰头一口。
张轩笑了笑,也一样拿起来,拔掉酒塞闻了闻。
“好酒!”
酒香醇厚浓烈,没有杂味,一点也不刺鼻,反倒带有沁人鼻腔的醉意,当真上品。
“说起来,张哥你儿媳徒弟那边找的什么地方?我也想把我儿子送过去。”方齐随口问道。
“这年头,还能去什么地方?”张轩拿起酒瓶喝了一口。
“找了条路子,送到谭....”
咯,他打了个酒嗝。
“送到谭....老庄去了。”
“谭老庄?那可真够远的。”方齐愕然。
“是远啊,你要送,现在走不去了,主道都被封了,只能另想办法。”张轩叹息。
“唉,烦啊。”方齐也点头。
两人当即你一口我一口,闲聊着,很快便解决掉这两支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