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刚巧听到这句话,更加确定他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对他半分客气都没有了:“她都已经这样了,你确定还要刺激她吗?”
情绪激动确实对病人的身体不利,路永璋叹口气,默默退出病房。
医生给荣绘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没有当着病人的面诊断,而是把荣蓁单独叫到一旁。
荣蓁问:“医生,我姐情况怎么样?她的腿多久能恢复正常?”
医生摇摇头:“情况不太乐观。”
刚才做检查的时候,病人的下半身没有知觉,跟他刚出手术室时做出的诊断一样。要想彻底康复,像正常人那般行走,不管是对患者还是对患者的家属来说,恐怕都是一场硬仗,三年五年都是不确定的。
荣蓁在路棉面前强装出来的坚强终于土崩瓦解,后背重重撞到墙壁上,她也感觉不到疼。
医生宽慰道:“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只要患者肯积极配合治疗,会康复的。我不建议隐瞒患者,她要有个心理准备。”
荣蓁手撑住额头,连个笑容都挤不出来:“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她在外面调整好情绪,面带微笑走进病房里,站在床边摸摸荣绘的鬓发:“医生说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我们等以后再说。我和棉棉守在你身边,你不想见的人我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
就算要说出真实情况也不是现在,她打算等荣绘情绪稳定了再告诉她。
荣绘应了声,经历过一场生死,她耗尽了体力,很快就再次昏睡过去。
病房里安安静静。荣蓁轻拍了两下路棉的肩膀,示意另一边的沙发,声音很轻地说:“现在知道妈妈没事了,你也可以放心了,好好睡一觉吧。”
昨晚她总共睡了没两个小时,脸色比病人还差,再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路棉听话地躺在沙发上,荣蓁找来一张毛毯盖在她身上:“我出去买点东西,会让看护在旁边守着,你安心睡觉。”
做好一切,她走出病房,看向站在旁边的路永璋:“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两人走到无人的楼梯间,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外面不时传来步履匆匆的声音。她面无表情道:“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
路永璋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她也会从荣绘那里知道,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是我害了她。”他最后说道。
话音落地,荣蓁就一巴掌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