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事情都无法回到最开始的那一天,这件事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荣绘抽出张纸巾给路棉擦眼泪,看都不看丈夫一眼,淡淡地说:“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
从这个女人找到家里来到现在,他都在向她道歉,她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到底哪里对不起他。还是说他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单纯的厌烦了她,像她知道的那些有钱男人一样,想要尝新鲜。
不光是她,许湘之他们也想知道原因。
他们都是路永璋的家人,清楚他的为人,要不是他亲口承认,哪怕这个女人说破了嘴皮子他们也不会相信他会做出违背道德的事。
一直处在状态外的路樱这个时候也听明白了,可她心里更偏向于其中大伯是无辜的。
果不其然,路永璋解释了这是个意外。
那次是公司内部的聚会,饭局上都是当初跟他一起投资创业的老朋友。
以往路永璋应酬都会带上荣绘,那天她刚好身体不舒服,心里想着反正大家都是老朋友,她没出席也不要紧,于是就留在家里休息。
一群年过半百的男人聊起当年一起并肩奋斗的峥嵘岁月,心中颇为感概,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路永璋心里惦记着妻子,实际上并没有喝太多。可,那天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太高兴了,也可能是酒的后劲太足,他喝完就觉得头痛不已,想要立马休息。
静园里有给客人留宿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叫助理过来接人,服务生就鱼贯而入,扶着喝醉酒的众人到后面的房间休息。
路永璋也被扶进了一间房,他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似乎看到了荣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房间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女人。
她站在床边,看到他睁开眼睛吓了一跳,什么都没有说,快速低下头用手捂住脖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拿起地上的外套就匆匆跑出了房间。
路永璋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当时并没有多想,只以为那个女人是过来打扫卫生的,见房间里有人就走了。
他记得自己醒来后头还是很痛,没有多少关于昨晚的记忆,他平时喝醉酒确实会断片儿,因而也没怀疑。
因为那天没有提前跟荣绘说自己晚上不回家,他还特别愧疚的订了一束鲜花,收拾干净后回家跟她道歉。
荣绘从来不会怀疑丈夫在外鬼混,她理解他们这帮老朋友聚在一起的心情,一高兴肯定都喝多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