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消息,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跟她心有灵犀。
“路棉同学睡觉了吗?难道在写作业?”
路棉面朝墙壁,无声地笑了下:“正准备睡觉。”
姜时晏看了眼时间,不到九点:“睡这么早?”
路棉咬了咬嘴唇,跟他解释下午排了满满的课,不想写作业了,想要早点休息。
两人聊了一会儿,姜时晏就不打扰她休息了,还说等元旦再见面。
路棉翻身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她差点忘了,再过几天就是元旦放假,他们又可以见面了。
她嘴角一点点扬起,闭上眼睛,连梦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路棉睡得香甜,姜时晏就没那么好受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好像少了点什么。
被子、枕头、床单沾满了路棉身上的味道,让他想忽略都困难,昨晚她睡在他怀里的感觉很清晰,香香软软的,让他的心都醉了。
姜时晏第不知道多少次翻身,长长地叹口气。有些事情果然不能轻易尝试,比如亲她,比如抱着她睡觉,真的会上瘾。
他把下半张脸埋进被子里,深嗅一口气,感觉越来越不妙,可能是暖气太充足了,他浑身燥热难耐。
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崩溃地搓了下后脑勺。
姜时晏静静地坐了几十秒,那股燥热还是没能消褪,于是从床上下来,去冰箱拿了瓶冰镇的气泡水,咕噜噜喝了大半瓶,又站在阳台吹了一会儿北方冬天寒冷刺骨的风,总算没那么躁动了。
他望着窗外的飞雪,想到昨晚小女孩的话,忽然笑了起来,他也希望她快点长大啊。
——
元旦放假三天,路棉虽然很想立刻见到姜时晏,但她还是先回家了。
圣诞节第二天的大雪持续到了晚上,直到元旦这天,入目可见皆是白雪皑皑。院子里的树木和草坪都被覆了层雪白的羊绒毯。
路樱兴致勃勃拉着路棉在院子里堆雪人。
两个女孩都是怕冷星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围巾帽子手套,把自己全副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
路樱弯着腰在积雪厚的地方滚雪球,给雪人做脑袋。她一边滚雪球一边感叹:“姜时晏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微博首页好几天都没刷出他的消息了。我怀疑他不是秘密进组拍戏,就是躲在哪里度假。”
路棉在做雪人的身体,闻言一声不吭,心说他忙着跟我谈恋爱。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