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厚德载物!”
“我会的。”
校党.高官将校徽别在她胸前,其余同学也都佩戴好了,坐下来听校长讲话。
路棉这一刻真正感受到这座百年校园浓厚的人文气氛,置身其中,胸中仿佛充盈着一股热血,牵引着她不断向前。
耳边响起校长浑厚的声音:“进了清华门,就是清华人!”
最后,校长让全体师生起立,共同奏唱清华校歌。今年的新生开学典礼在一片歌声中圆满结束。
8月16号到9月8号是新生军训的日子。
军训还未开始,路棉就听见室友们叫苦不迭,大呼没想到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临了,想躲都躲不过。
林颖诗摸摸自己的脸蛋:“我已经做好晒成我妈都认不出的心理准备了。”
路棉内心毫无波澜,想说我学车的时候就体验过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
军训在全体新生的“厌恶”中如火如荼的进行,负责路棉所在方队的教官非常严厉,喜欢连坐,一人军姿不规范,整个方队受罚。
几天下来,大家像是脱了层皮,远远看见教官走过来,即使还未到训练时间,他们也不敢松懈,自觉站好军姿。
这种高压政策下坚持了十数天,他们方队果然比别的队伍进步迅速。
中途休息时间,关荷抱着水杯牛饮,喘口气说:“我算是服了魏教官了,谁不说一句他老人家厉害呢!”
沈初菡附和:“要不怎么说严师出高徒,你没看别的队伍还在练习稍息跨立,咱们队伍所有的训练内容都练完了,只等着检阅。”
路棉有气无力地靠着关荷的肩膀,额头的汗珠打湿了发丝,脸蛋晒得通红,眼眸半阖,像晒蔫了的小白菜。
沈初菡见状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根据前段时间的训练情况来看,路棉的身体素质跟一般女孩相比强太多了。有次整个队伍被教官罚跑一千米,女生们顶着烈日一边跑一边哀声怨道,只有路棉神色如常,跟没事儿人似的。
路棉动了动嘴唇,没说出话来,旁边关荷替她开口:“她那个来了。”
同为女生,自然感同身受,平时来大姨妈就是种折磨,更何况站在太阳底下训练。
“路棉?”
隔着铁丝网的另一端,有男生叫她的名字。
路棉回头,只见是开学那天领她报到的学长褚飞扬。两人自从加了微信,从来没有说过话。
褚飞扬身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