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伊始最艰难的几步能走通,后面再难也不会更难了。
徐叶羽一听他说完,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我知道会很难,但幸好事情都往好的方向走了。”
她相信假以时日,在自己、陆延白还有医生的帮助下,江宙可以重获新生。
“会好的,”他安慰她,“江宙还有很长的人生,这只是派给他的一个小挫折,挺过去就好了。”
当晚,徐叶羽带着陆延白去了自己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吃晚餐。
离开了太久,就连这里最寡淡的东西她都惦念,更何况当时就喜欢的餐厅。
“我以前和向微总是喜欢坐这个位置,”点完餐之后她和陆延白回忆,“每次下课时间餐厅人都很多,我们周五下午没课,提前来占位置,可以聊着吃一个多小时。”
他勾唇:“还有呢?”
“还有?没什么了,”她撑着脸颊说,“那时候没恋爱谈,每天就是写文吃饭上课,最有意思的也就是寝室集体活动,没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件。”
后来吃完东西,她和陆延白走出餐厅,看到对面的小网吧,莞尔:“哦对了,还有一次下班前半个小时,校对老师等着我交稿,结果我电脑突然死机了。那时候我室友都在用电脑,我二话没说冲到这个网吧里,身份证都来不及登记,直接火烧眉毛地让老板给我开一台电脑,总算在下班前交了稿。”
“当时有个同班同学在场,后来他形容那一幕,说我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抢劫犯。”
他垂眸,拉着她手腕规避来往车流,唇畔笑意不减:“那时候应该是累并充实着。”
“累?开玩笑抱怨的时候才会说累,”她忽然唏嘘起来,“你知道我那时候吗,十**岁就写出畅销书,各大荣耀榜我全都在列,很多人写了几年都没我运气那么好,菜鸟似的不做指望一头栽进来,却忽然被那么多人知道了名字。”
“那时候可真是意气风发啊,怎么会觉得累呢,感觉全世界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自己面前了。”
说到这里,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写文的朋友正给她发来十几二十张激奋的截图。
“可能是那时候太好了。”她说。
陆延白:“嗯?”
“那时候太风光了,甚至现在沉寂两年还是没被读者遗忘。很多人都在盼着我犯错,等我发挥失常。”
落井下石常常是围观群众最爱的戏码,她年纪轻轻就被捧上神坛,所承受的嫉妒按秒膨胀滋长,太多人红着眼,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