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忙摆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是我有眼无珠,误会了您,您别生气哈。那个,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女人说完就想走,可是时秋秋却拦住她,还说:“这就走了?”
“那、那还想怎样?”
“对小贝和白宇嘉道歉。”
女人嘴唇动了下,最后还是心不甘情缘地说:“刚刚是我说话过分,两位,对不住了。”
时秋秋听后,“啧”了一声,不太满意地说:“也太没有诚意了。”
“这、这需要有什么诚意啊?”
手指托着下颚,时秋秋说:“你要发自肺腑地道歉,就像刚刚,你发自肺腑地调戏白宇嘉那样。”
真是开玩笑,这两者怎么能一样,心情就完全不同啊,真是难为人!
尹小贝知道,时秋秋这是在替她和白宇嘉出气,而故意为难这女人。
可她不想将事情弄得太难看,便在旁边拽了拽时秋秋的手,并劝道:“好啦,就这样吧。”
既然尹小贝替这女人说话,时秋秋也就没再继续刁难她,抬了抬下颚,便说:“以后不许再来,更不许找我朋友的麻烦,不然就让你好看!”
“是是是,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