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时秋秋的开心,可盛厉爵需要给她泼一泼凉水,让她冷静一下:“你都没有取证,便这么轻易地相信别人的话了?”
他的描述,让时秋秋皱起眉,不满地说:“那人是我妈妈,怎么能是别人!”
“抱歉,是我用词不当。只是当年的事,还是要仔细调查一番,不能听一个人的话,就轻易下了结论。”
盛厉爵是好意,他不想让时秋秋被骗。现在时秋秋正是容易冲动的时候,需要有一个人,在旁边帮忙把关。
时秋秋也知道盛厉爵说这些,做这些,都是为了她。
只是现在的时秋秋,很想放纵一下。她不愿考虑太多,只想做一个有妈妈疼的孩子。
如此想着,时秋秋仰头看着盛厉爵,想要说出自己的感受。
可盛厉爵比她快了一步,严肃了表情,质问道:“知不知道一个人跑到战家,有多危险?尤其还和战司寒当面对峙,那混蛋万一脑袋一热,伤到你怎么办?”
盛厉爵很后怕,但时秋秋却耸耸肩,还说:“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战司寒也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不怕他。”
想到战司寒,时秋秋便想到那家伙说的话,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