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何曼曼已经很远了,可是他总感觉鼻子里,还是有刺鼻的香水味道。
这让他觉得很浮躁,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拿出手机,给时秋秋打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战司寒就不耐烦地质问:“你不是要处理何曼曼那女人吗,她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如果你处理不好,那就交给我!”
“事情要一点点办,你这么大火气干嘛?”时秋秋语气停顿了下,而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笑眯眯地问,“怎么,何曼曼去骚扰你了?”
岂止是骚扰,简直就是恶心他!还穿那么辣眼睛的衣服,真应该找她要精神损失费!
战司寒越想越气,而电话那边的时秋秋,却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战司寒气急败坏,时秋秋却笑得更开心。
不过呢,未免这家伙被真被气到爆炸,时秋秋收敛笑意,耐着性子解释道:“何曼曼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
“可是你手上明明已经握着人证了,为什么不立刻解决掉她?”
“我手上是有人证,但是那丫头背后的家族,还有把柄落在何家的手里。等事情处理好了,王家就不会再给何家留情面,到时候王家再亮出手里的底牌,何家可以直接狗带。”
战司寒听得很不耐烦,问道:“想弄掉何家,有那么麻烦吗?”
“是不需要那么麻烦,可是我答应王家孙女了,就会帮她护住王家。”
战司寒没想到时秋秋还要多管闲事,忍不住皱眉,质问道:“时秋秋,你是来做慈善的吗,竟然还帮别人解决家族恩怨?”
时秋秋吐出绵长的一口气,半是认真,半是感慨地说:“我不想做慈善,只是从她身上看到曾经的影子。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急事,就帮一把喽。”
“你不着急,但是我很急!”
“哦,那你忍一忍吧。”
说完这话,时秋秋就挂断电话。然后,她对着手机露出得意的笑。
盛厉爵就坐在时秋秋的身边,看她这个样子,便好奇地问:“干嘛笑得那么诡诈?”
“战司寒吃瘪,我就开心啊。”
盛厉爵无奈摇头,嘀咕道:“真不知道你们两个为什么那么不对盘。”
“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安娜了。”
聊起安娜,时秋秋想到什么,端起手臂,就对盛厉爵说:“你不是说,要用从资料中找漏洞,证明安娜的记忆有问题吗,请问你查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