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最后心一狠,动手就要将人推出去。
但战司寒很轻松地躲过安娜的推搡,然后捏住安娜的手臂,不让她再胡闹。
手臂被控制住,安娜就开始乱踢乱蹬,像只小猴子似的。
战司寒一面躲,一面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好好像一想事情的经过?”
“再怎么想,我也看到你对何曼曼的维护,甚至帮何曼曼一起欺负我!”
“这可真是冤枉,我说的每个字都很公正,可没有欺负你一丝一毫。”
安娜觉得战司寒在强词夺理,用力甩开战司寒的钳制,便吼了起来:“你就因为那根针,便认定了是我对何曼曼不利,难道这还不是冤枉?表哥我记性很好,你别不认账!”
“我只说银针是你的,可没说是你对何曼曼动了手。你不是说你记性好吗,那你仔细想想,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哼,想就想。
安娜开始回忆,然后……发现……战司寒说的内容都是模棱两可的。
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别人听懂他的潜台词。
短暂的沉默后,安娜再次抬起下颚:“你虽然没那么说,但你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过是太了解表哥,才替你将说不出口的话,全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