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办法正常,喂,你先冷静一下,别脱衣服啊!”
盛厉爵没办法冷静,他都要燥死了。
脱掉自己的衬衫,盛厉爵再次压下去。
在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盛厉爵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升华了。
虽然还不能随心所欲,还得处处小心翼翼,但盛厉爵已经心满意足。
云雨过后,时秋秋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今天这幅打扮,还以为会让盛厉爵退避三舍。
没想到,这家伙来者不拒。
所以呢,该不会在他的体内,其实是有搞基的倾向?
时秋秋扭头,看着盛厉爵的背影,对这个问题很好奇。
……
战寒京昏迷多日,终于在安娜的精心照料下,苏醒过来。
但是战寒京的情绪波动很大,一会儿沉默不语,一会儿又暴躁发脾气。
安娜只能在旁边开导,如果实在狂躁,甚至要伤害自己,安娜就扎一针,让战寒京睡一会儿。
安娜被搞得身心俱疲,而且她也知道,这件事她是无法解决的。
所以她找到战司寒,并商量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就让楚慧娴和姨夫聊一聊吧。”
战司寒一副不可商量的态度,说:“这里已经不需要她。”
“可你父亲需要啊,他有心结,如果解不开,那他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这不像疾病,我能帮忙,我真的束手无策。”
战司寒冷笑,说:“什么心结,他分明就是离不开那个女人。但我是不会让楚慧娴回来的,她已经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果然是你赶走了慧娴!”
在战司寒和安娜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爆吼。
安娜回头,赫然发现战寒京竟然偷溜出病房,并听到他们的谈话。
完蛋了,这下要糟糕!
在安娜惴惴不安下,战寒京寒着脸走到两人面前,伸手就揪住战司寒的衣领,并斥道:“我就说慧娴为什么突然就走,原来真的是你在捣鬼!你这个逆子,怎么能做出这种混账事!”
战司寒身体随着父亲的扯动而微微晃动,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安娜希望他能说些安抚的话,避免父子二人的争执。
可是战司寒却将她的暗示当成空气,并心直口快地说:“那楚慧娴的所作所为,就不混账了?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忍了她这么多年,她早就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