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晚我让你在雨夜里受的苦,伤的心,这点伤不算什么。”
“你胡说什么?别说了,你快住手。”时秋秋哭得不成样子,几乎快站不住。
舒言干脆压着她跪在地上:“哭吧,你越是伤心,我就越是畅快,这都是你们欠我的。继续割,盛厉爵,不要停,我要看到你的血流干……”
盛厉爵的威胁太大,她必须保证这个人没有任何威胁,才能继续动手,将两个人都除掉。
今天,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盛厉爵苦笑一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你喜欢得那么深刻,看到你受伤会心疼,看你哭会烦躁难受,看你笑就跟着心情晴朗,我那时候钻了牛角尖,也没有明白自己到底对你有多喜欢,所以才犯了错,等我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
“够了够了,我不在乎了。”时秋秋抓着地上的沙子,几乎快昏过去:“你别再割了,你会死的,盛厉爵,你会死的。”
话音刚落,盛厉爵在舒言的注视下划破了脚踝的肌肤,彻底跪倒在地,颤抖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却还是冲时秋秋笑着:“我没事的。”
“真是让人恶心。”见盛厉爵没有威胁之后,舒言一把将时秋秋拖到一边按进沙里,然后小心翼翼靠近盛厉爵,试探地扬起匕首在他胳膊上扎了一刀:“这都是你欠我的。”
盛厉爵不闪不躲,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血液的流失几乎掏干了他的力气,他明知道舒言是在试探,只能生生承受住,然后拖延时间,积蓄力量,给舒言致命一击。
否则,他和时秋秋都会死。
“唔……你,你满意了?”盛厉爵闷儿哼一声,虚弱的说:“我可以放你走,你……现在赶紧离开,否则……等会儿就走不了了。”
“我当然会走,在此之前,我要成全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啊。”舒言冷笑一声,出尔反尔地回头要折辱时秋秋:“你就是用这张脸勾儿引男人的吧?先毁了你的脸,再把你丢下海……”
“秋秋。”盛厉爵扑过去想要救时秋秋,却被用力地拽开,他受了不少的伤。
看他这样,时秋秋都看不下去了,带着哭腔喊道:“盛厉爵,你不要这样,你伤的很严重了,不要为了我再受伤了。”
盛厉爵摇摇头:“不行,我不能让你有事,我死也不能让你有事……”
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时秋秋在自己面前被欺负?
如果那样,自己连人都不是。
听到盛厉爵的话,时秋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