馍,一边走着一边吃着,是满口流油。在爵禄街,进餐馆里吃饭是一回事,但他更喜欢靠路边小吃来解决自己肚皮发饿的问题。 “也就是这巴掌大的一块地儿。”李寿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泰晤士报》的增刊,是关于不久前震惊欧洲的华沙火车站刺杀案的增刊,就跟在张玮的身后,优哉游哉的看着报。 人已经在英国渡过了四个春节的李寿,而且明年下半年就能回国的李寿,对于眼下的热闹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十个爵禄街也比不了一个秦淮河!明年过年的时候,他要凑热闹能直接去秦淮河了。翰林院大学毕业,又来到英国尽心尽力的教书五年,文教部不把他分在南京那是没有天理的。 李寿回了一句话后,低下头再接着看起了报纸。这上面是关于华沙火车站袭击案的最新报道。塔列朗竟然就这样的死在了华沙,真的是难以想象。这可是法国的总理大臣啊? 而现在刺客的身份也有了确定,华沙市政府职员,出身波兰贵族家庭…… 李寿心理面唏嘘不已。 这么好的出身,有着体面的工作,还有一个漂亮的妻子,竟然义无返顾的走向了刺杀这条绝路…… 李寿不是为刺客感觉着可惜的慌,而是在内心中为波兰人反抗沙俄统治,争取独立自由的决心而感到波荡、震动。同时也关注着这间刺杀案件之后的一系列影响…… 张玮却没有太多的感慨,虽然他很追捧刺客的拉风感,近在咫尺,人尽敌国!方寸之内,有我无敌! 就像中国史书上的那描述刺客的字句,彗星袭月,白虹贯日,带着一种凄凉决然又大无畏的情怀。 这是真正的勇士。他们不是无情,而是有情,大情,大情怀,大仁义。 但张玮的关注点只在于刺客,而不是李寿那样热心的关注后续局势变化和欧陆影响。虽然教历史的是张玮而不是李寿,李寿是教数学的。 “你还没看够啊?从前天开始,这报纸上就都是塔列朗遇刺身亡的消息。虽然说起来这也算大事件,可老这么翻来覆去地炒,有点小题大作啊。” 张玮这段时间更期盼的是国内的消息,可惜他已经来到欧洲了,否则他就能再次目睹国防军将士在大阅兵过程中的雄姿英发了。而且这次的大阅兵还有藩属国的部队,那可是陈汉四十余年来的第一次。 而且张玮心里头还挂着一件事,考试。再有六天,农历腊月二十二日,他毕业以来的第一批学生就要迎来关键的期末考试了。这个时代的学生家长,那可没人敢不把分数放在眼里。 听得张玮抱怨了几句,李寿也就把报纸收了起来。反正他也看完了。 李寿眼睛都不用看张玮就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烟馆他们是绝对不敢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