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就是靠着劳动力充沛,纯人工制作,生产处的劣质卷烟连烟丝儿都不能保证匀细,更不要说过滤嘴和里头添加精油、香料了。 英国人也搞出了一种手摇式的卷烟机,虽然不如蒸汽带动的卷烟机犀利,效率也不是纯人工可比的,而且质量保障比蒸汽卷烟机更好。中英两国看到了这个广阔的利益市场,第一个反应都是增强自己的生产力,只有印度人,纯手工,除了纯手工还是纯手工。 中英两国不赚他们的钱,赚谁的钱呢? 很快这卷烟就成为了印度的纺织业第二,印度出口原材料——烟叶,进口工业品——卷烟。 到现在烟草业俨然就成了中英两国在印度市场上可与纺织业相比肩的暴利行业了。 鑫源商贸公司做的主要是药品行当,要知道公司大股东之一的李相,他堂叔是陈安同的亲兵,那陈安同可是陈汉宪兵部队的老大。执掌军纪军规三十年,开国之初受封侯爵的大人物。 虽然李相他堂叔只是一个上士军衔的警卫员,但有这份关系在,他生意就好做的多了。 而陈治中陈镇长也是皇室远房亲族里的一员,血缘当然不亲近了,但多多少少也有点关系。 他们的商贸公司都可以搞到最最抢手的金疮药,还能搞到加料的卷烟。 在如今这个没有青霉素,也没有安磺的时代,添加了田七的中国金疮药那就是绝对的宝贝。而加料的卷烟更是被陈汉严格控制的。 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再大的关系,没有本钱也是白搭。陈治中跟李相俩人掏干了家底才凑够了买那啥用的钱,然后剩下的本钱就只有35000块华元了,发动群众,也才凑到了一万五,这本钱真的是很少很少。这点本钱在这一行当里打混儿,真的是小虾米入海啊。 而就在这家鑫源商贸公司成立的同时,本地治里第四座卷烟厂已经开工了。对比陈治中、李相两个人玩的那个50000块本钱的小公司,这座卷烟厂里单是工人就招募了300多人,总投入不下三十万。 卷烟厂直接雇佣当地廉价的印度人,开出的工资虽然对比国内的同行少的可怜,就让工厂的招募处差点被蜂拥而来的印度人给挤爆了。 也在这一天傍晚,一艘千吨级的飞剪艏船驶进了泰晤士港。这艘打着红旗的船只是产自法国,高类思和谢清高打埃及登陆,骑骆驼过了沙漠,在亚历山大港坐上飞剪艏船直抵法国,然后乘坐马车前往巴黎于拿破仑会晤后,直接在波多尔港乘船来到英国。 当船只靠上伦敦码头的时候,谢清高还能勉强保持外交官的仪态,而高类思几乎只能靠着侍从的搀扶才能走下船。 当南京的陈鸣接到自己儿子的那封信后,大喜过望。 路易斯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