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小山一样庞大的一级风帆战列舰,纵横四海。 只不过哲罗姆对自己‘顾问’的职务理解有点偏差,他到了军舰上可不是去服役的,那是要对代表团里的一群人解释重重欧洲的社会、文化和经济、历史、哲学、信仰等问题。 哲罗姆出身贵族,那真的是很有必要的一个人选。 而与此同时,就在金德讷格尔另外一侧的一件平凡的建筑中,观察员正笑眯眯的在和一个白人青年谈话。比起朱渥那头的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观察员这头可要和善可亲的多了,桌上甚至还摆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旁边还放着方糖和牛奶。 只是那白人小伙子却显得颇为不安,腰背挺得笔直,时不时的伸手拭一拭额上汗珠,又或者摸一摸挂在脖子上的银十字架,仿佛要抵御来自魔鬼的诱惑一般。 这也的确是来自魔鬼的诱惑。 只要传递一下消息,就能根据消息的重要性,拿到从十到一百数额不等的英镑。只要他能在自己的叔叔耳朵边歪一歪嘴,就能有数以百计的英镑。 中国要吞吃法国在印的那五块非武装殖民地了。 南京不想再等待下去了。 而这需要在印法国人自己的配合。 眼前的青年的亲叔叔,就是法国在金德讷格尔的市长。 同一个时间呢,世界上总会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时间老人不可能让一件事占据了自己的所有。 在印度,在金德讷格尔,陈瞻在查账,朱渥在补充短板,哲罗姆在为寻找到了心生而惊喜,观察员也在将一个已经下水的青年拉到水潭的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