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剔除了传统的‘亲兵’制度,改为警卫部队和警卫员。 基本上师有警卫团,旅有警卫营,团有警卫队,营有警卫排,队有警卫班,而且警卫部队的建制都是超编的,譬如眼下的这个警卫队,足足有二百人,人数比普通的队超出一截不说,火力更是凶勐,所有的士兵都配有胸甲,还配有了短铳。 “全都有,向右……看齐,立正,稍息!” 到不愧是团部的警卫部队,集结速度极快。这个时候团教导员已经冲出了指挥部,“弟兄们,二营一队阵地已经失守。队官以下,所有官兵全部战死。俄国人在咱们的防线上打开了一条缝。虽然这条缝很窄很小,但咱们要不先一步堵上它,这条缝就最终会吞噬了我们整个团的奋战成果。” 警卫队全队官兵顿时便齐刷刷地挺身立正。 教导员目光似刀,冷飕飕的从全队二百名官兵的脸上掠过,狞声道:“让我们夺回阵地,弟兄们,都跟我走!”说罢,教导员和陈宝光就带头转身而去,全队官兵轰然应诺,就像是一阵风似的跟了上去。 不到二十分钟,警卫队就穿过积水没到小腿的交通壕来到了二营主阵地,阵地的正前方已经出现了俄军的影子了。他们倒卷着奋力抵抗的第二营官兵,一点点的向二营的核心阵地推进。 刚刚上到二营主阵地后方,迎面就是绵绵不息的哀嚎声、惨叫声席卷过来,还有浓浓的血腥气,警卫队的士兵都镇定自若。他们可都是老兵,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当初围攻鄂木斯克的时候,哪一处阵地上专门设立的医护点里,不躺满了轻重伤员?整个战壕都能塞得满满的。 收拾战场的时候,有的士兵腿断了,胳膊掉了,疼的在血泊中直打滚哀嚎,警卫队的很多老兵都有过一边捂住伤兵的伤口试图止血,一边扭头声嘶力竭地叫吼着:“卫生员,卫生员在哪里?”的经歷。 还有很多人则见过自己的战友、兄弟,没来得及得到妥善救治,活活的流血流死,死的时候还静静地躺在战壕底儿,两眼空洞地望着硝烟弥漫的天空。 甚至都有人亲手为自己的战友‘解脱’过。 是的,这个时代的战争有太多的伤势是无可挽回的。乃至野战医院的医生大夫都知道,军医系统有一个公开的潜规则——真正的重伤员是不会救治的。除非是出现了人力和药品两不缺的局面。但那种局面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儿。 对于那些等死的伤员,给他们一枪/一刀,不是心狠手辣,而是真正的在做好事,为他们早一点解脱痛苦。 碰到那种事儿,第一次你会感到浑身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平日里轻的跟一根稻草一样的火枪,那个时候会比泰山都要重。 可是两次、三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