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伯利亚,雅库茨克。 象征着我大青果的黄龙旗依旧在雅库茨克的上空飘扬着,时间已经进入六月了,西伯利亚短暂的夏季就要结束,在被围了两三个月后,俄清联军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了雅库茨克。 这里依旧是俄国人和残清的地盘。 只是雅库茨克的二三十门年代不一的火炮是彻底的玩完了。 国防军拉到哪儿的大炮也不多,准确的说还不到四十门,但是他们有一双‘千里眼’,而且个个都是性能优越的新炮,不比雅库茨克的火炮,二三十门火炮,看着比起敌人的数量也不算少,可大炮的铸造年代却能横跨百多年。 从北冰洋吹过来寒风让雅库茨克的气温显得有点冷,就像内陆的八月末九月初的深秋时节。 北风常卷起彻地连天的土尘,裹成了一条黄龙在破烂不堪的城堡当中横冲直撞,发出沙沙的唿啸声。 当雅库茨克的城防火炮被外头的同行一点点摧毁之后,陈汉的火炮就有了新的目标——雅库茨克。 连天的轰炸让雅库茨克的木质房屋几乎被摧毁殆尽。 之前有说过的,雅库茨克的房子都建在木柱上,离地一米高。所以这儿百分之九十的房子都是木质的西伯利亚式木屋,就是墙壁顶棚都特别厚实的那种。 而现在,几乎全部的雅库茨克百姓都露天居住。如此夏天的时候还能凑合,可到了寒冬来临的时候,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烦啊。 天色渐渐的阴沉下来,乌云一层层的从北方的天际堆积上来,天空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又一盆乌黑色的水,整个感觉压抑极了。 或者在这座被三四万国防军包围了两个多月的最后堡垒中的守卫着们看来,看什么都感觉着压抑。 雅库茨克城内有三万多军民,其中残兵败将不到一万人,剩下两万多是逃难逃到这里的俄罗斯人和残清旗人。而至于其他的俄罗斯人和八旗子弟们,但凡被国防军搜罗到,那就全进了劳改营了。 这个都已经成为了‘罪犯’集中地的名词,编制迅速的扩充,并且再一次进入了国人的眼中。 要知道当年反清战争中被判刑的劳改们,在眼下这个年头里,已经大部分都刑满释放了。 普通的旗丁服役才十年,早结束了。还在押的八旗,只有当年世职佐领以上者,或外放为官五品以上者,这些人都要服役二十年。 可是这世界上的任何利益集团,都是‘宝塔’状,越到上头人越少。 八旗里头当官的人家虽多,但对比广大的旗丁来说,他们还是属于少数派。所以,承天都十五年了,劳改队里的八旗真的没多少了,绿营更是早光光了。 但是现在这一批残清子弟,那个个都要被判个二十年吧。 亚歷山德罗裹着一件呢绒大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