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例子。 虽然皇帝不是一个暴戾的人,他不杀功臣,也不玩杯酒释兵权,对臣下仁和宽优,可这不是因为皇帝就是个完美无缺的圣主,而只是因为他在权利构架当中添加了太多的制肘。每个官职左右都跟着多个副手,且法令规定下了每个副手必须承担起的责任,也就是每个副手都有一定的‘保底儿’实权。光是内斗,彼此间的监视制肘就足够人费精力的了,就别说是挤兑他人,大权独揽了。 再有一个是文武分家,整个国朝除了少量的几个边疆巡抚手中还握着点兵权,能调遣地方守备部队外,内陆省份已经全是文物分家了。像满清那般,巡抚手里个个握着标营的现象已经彻底绝灭。再加上财政拨支,财权大头归属中央,那些地方税余额能养活地方上的官员就谢天谢地了,连逢年过节慰问驻军的开支都没有,都需要舔着脸朝商贾企业募捐,他们还怎么指望去拉拢军队? 而且,今上手中握着好几个情报部门,那都是锦衣卫、东西厂啊。耳聪目明! 在国朝现今的情况下,即使是内阁首辅大臣,也完全变不成堵塞圣听的跋扈权臣。当今皇上大可以对臣下放心,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国朝鼎立十年,看看又几个开国功臣犯事儿的?不仅是他们自己都老老实实的安守本分,就是家族后人也乖觉的很。 翻翻中国的史书,历朝历代,就没有这么老实本分的勋贵子弟。 这盖是因为皇帝拿出了一个‘封国裂土’做胡萝卜,吊着所有人的胃口,还有就是当今世道变了。 皇帝手中的国安部和军情局,加上遍布各地的新闻媒体,和那一大批不怕事的监察院官员,还有各级官员的责任追究制,就跟一张密不通风的天网一样,从所有人的头上垂下来,罩着了全国的每一家勋贵,每一寸土地。 所以,陈皇帝看似分出去了不少权利,还主动的为‘皿煮’铺路,现在中国的皇权却还是那么的至高无上,皇家的荣耀和权势自然也至高无上。 魏秀志作为一个陈汉军中打滚多年的老将,当然希望自家人能登上那个闪着光芒的宝座。甚至于他对这件事的急迫比之他现在的工作都更甚。 虽然他人远在西北,却让南京内的家人每逢有消息,都以飞鸽传书,在最快的时间里送到他手上。 这种心情根本不是往来的那些金钱花销可以匹敌的。 朝廷在地方建立了邮局,邮局下属的有鸽巢,里头养着一支支调理好的信鸽。现在不仅是官方急报,便是民间百姓,只要出得起钱的,都可以走飞鸽传书往来传递消息。 但后者所耗不菲便是了。 从南京到西北,往来二十余站,一次所耗就要二三百块。但是这项业务自从开启以后,伴着近来几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