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物拉到自己船上来了。在他自身威望不足,而有很深威望的老爹又关进了大狱的情况下,他们就是陈鸣掌控陈家的重要砝码之一。 七公是四堂叔陈敏的父亲,九公是十二叔陈光的父亲,这两对父子更多的精力是放在小南沟跟铁寨,如果按之前的‘势力’划分,他们是陈惠陈鸣这一脉的嫡系。只是现在陈鸣要干的是落草,是跟官府作对,他们愿不愿意就很难说了。 五堂叔陈权、六堂叔陈嘉、十堂叔陈益,这三个人里头说话真真有份量的是陈权,这个五堂叔是凭自己的真本事,一步步登上陈家大掌柜的位置的。六堂叔陈嘉与他走的相近,十堂叔陈益则与二叔陈惠更交好。 但这一切都是‘落草’之前的划分,陈鸣说出了‘落草’两字之后,这些人中又能有几个支持他的呢? “这,这……岂不是自寻死路?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鸣儿,你急火攻心,在自家人面前说些胡话也就罢了。可万不能在外当着众人说啊。” “荒唐,糊涂。你这是要把陈家带到万劫不复之地啊……” 果然,陈鸣‘落草’的话音刚落地,一摊牌,满堂就全是反对之言。陈鸣静静地看着他们,满清政府的权威在他们心中还真是一个叫重啊,自己只不过是刚刚脱口,这些人就一个个不假思索的大声反对。这种情况恰恰表明了他们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只有二叔陈聪和陈二宝没开口。陈鸣等所有人的声音都静下了,嗓音清冷的开口问道:“既然长辈们皆不赞同落草,那么敢问各位可有破解难局之法?可有搭救我爹之法?” “如果有,我这个当晚辈的是万万不敢带着陈家走向不归路的。可要是没有,那就休怪我陈鸣了。” “我不想祖母她老人家,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不想我那还没出生的孩子,见不到自己的亲生爷爷。” “常瑞、李钊这群狗官,害我陈家满族,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他们一块下地狱。” 房间里静悄悄的。陈鸣话音落下,谁也不出声了。因为他们反对不了,他们说不出办法。 “县城的消息传到土门集也有两天了,诸位长辈也必是细思细想过了,这场风波,如果我陈家忍得受得,狂风过后,我们还能剩下多少?” “各位都是我陈家核心人物,便是想脱身,就以为能脱得了身的吗?” “别忘了咱们家在伏牛山里还有四处寨子,还有安身立命的退路。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今年冬天,风头过了后,谁要是想下山,隐姓埋名安稳过活,我举手欢迎。一应钱财损失,我代表家父可许下允诺,尽最大量补上。” “这座宅子里,储存的还有整整一万两白银。你们回家之后,有不愿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