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就能够拒绝的。
换上一身得体西装的瓦伦特正站在一面等身镜的面前,镜子内开始呈现出他的外貌:一头茂密的亚麻色头发,褐色的童孔,他脸庞的线条有些硬,加之他那不苟言笑的表情,更加的让人觉得生人勿进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瓦伦特对着镜子打好领结,是的,这是最后一次参加舞会了,这场舞会之后他就会跟着那群鸟嘴医生一起前往疫病的前线。
他读书从来都不是为了踩着别人。
··········
威斯敏斯特·查令十字。
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内,戴着半遮掩面具的贵族们手持高脚杯在大厅内喜笑颜开的交流着什么,这里的人跟雾都外面因瘟疫成堆死去的病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瓦伦特,要不要一起跳一段舞。”
戴着天鹅面具的索耶·黛米一脸公式化的笑容出现在瓦伦特的面前。
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未婚妻,瓦伦特只是向她表示自己身体不适,而对于自己未婚夫的无趣,黛米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她跟他之间并无任何的感情基础,婚约也只是家族之间为了利益而包办的。
黛米并不喜欢家族联姻这种冰冷的利益交往,她渴望自由,浪漫主义深入她的骨髓,她觉得自己理应像朱丽叶一样追求自己的自由,她将像对方一样勇于反抗命运。
在瓦伦特的注视下,黛米向着舞会的举办方查理·巴瑟梅罗走了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查理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他身材壮硕,面容英俊,看上去非常的健谈。
对于比自己年轻的黛米上前的搭话,查理轻车熟路的回应着,黛米投向查理的目光中带着崇拜与一丝压抑着的情意,查理的表情则是一如既往。
看上去,他们就像是一对发乎情,止乎礼的男女一般。
“这是不贞的味道——”
一声和煦的声音自瓦伦特的背后传来,他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什么时候靠过来的!?
瓦伦特是一个敏感的人,他对于自己半径2米内的人有着异常敏锐的感觉,哪怕别人站在自己的身后,他也一样能够感觉到,而此时身后不知不觉的出现一个人,而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如何不让他觉得惊讶。
瓦伦特的转身望向身后,在观看到身后的人影的穿着和打扮之后,他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瘫男也忍不住被惊讶覆盖上了。
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