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道不自量’?”
秦玉流蹙眉道:“话虽如此,但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蝼蚁尚有一线生机!”
“呵,若不是老夫揣摩了夫子的意思,拦住了慕容家主,那家伙又是个大嘴巴,一定支会其他三家。
辛卓怕是最终难逃一死,哪有什么生机?真当知府衙门和数百年世家的底蕴是闹着玩的?”梨夫子继续撸着胡须。
秦玉流摇头:“不见得,这小子似乎已经打听到城中最高实力不过六品,山林又太广,不好合围。那日晚间我观他站在后山很久,又不时看向我秋宫阁、水月庵方向和后山懒江。
怕是顾虑到了水月庵和我秋宫阁的存在,而且打定了主意,事不可为,就钻入三千山洞,从后山湍流之处跳下去,可一日千里,很难抓到!
小小年纪,身为贼匪,为了生存,倒是费尽了心思。”
“是个狡猾的小贼!但他怕还是忽略了水月庵和秋宫阁的力量!”
梨夫子冷笑,“若他不能漂亮的干掉慕容和陈两家小子,害老夫输给你十两银子,老夫先给他刺成癞蛤蟆,蝼蚁和蚍蜉根本没有区别。”
话音刚落,就见身后一棵大树诡异的挪根前行,到了两人身后,树干上露出一张苍老的人脸。
两人似乎习以为常,退到两边,同时躬身行礼,然后看向勐虎寨方向。
“开始了!”
……
“慕容雷、陈归雁,你们欺人太甚,元有容和宋东席我怎么知道去了哪里?我有抓住他们的能力吗?我们山贼只为了填饱肚子,勉强活下去,容易吗?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饱饭了!”
山林中,辛卓一身灰,满脸羞愤,带着崔莺儿、韩七娘几人仓皇逃窜,狼狈不堪。
后面慕容雷和陈归雁带着属下,更狼狈、更惊恐,目光盯着黄大贵和韩九郎扛着的小梨花和孩子。
“我的秋儿!”
“我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