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你们建奴仓皇逃窜要来得更强吧!”
书房之中一时间陷入沉默。
过了好一会之后,祖泽润才摇头道:“我不是来和贤弟吵架的,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睿亲王写的,一封是我父亲写的,你都看看吧。”
说完,祖泽润从怀中拿出两封信,放在吴三桂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这两封信,吴三桂的心中突然有一种冲动,那就是直接把这两封信给烧掉,或者是甩在祖泽润的脸上让他滚。
就在此时,吴襄的面孔在吴三桂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吴三桂哼了一声,先拿起了祖大寿的信,看了起来。
“贤侄三桂亲启:
数年不见,为舅得闻贤侄在山海关之战中英勇作战,为大明获得大胜,虽你我身处异国,为舅亦是与有荣焉。
但为舅又从睿亲王出得知消息,大明太子朱慈烺处处与贤侄作对,似有要将贤侄赶尽杀绝之意图。
贤侄终究是臣子,若是继续停留在大明,将来少不得要被朱慈烺追究,甚至害了你父亲和祖姨娘之性命。
为吴氏身家计,贤侄当可考虑举兵出关,入大清麾下。如此睿亲王、郑亲王必然大喜,封官进爵不在话下,你我舅侄也可重逢,岂不美哉?”
吴三桂看完之后,忍不住冷笑了起来,直接当着祖泽润的面将这封信点燃。
祖泽润大吃一惊,道:“贤弟,你……”
吴三桂冷冷的说道:“这种屁话,我一天能写一百封,要来何用!”
祖大寿虽然是吴三桂的舅舅,但并不是吴三桂的亲舅舅,所以吴三桂对祖大寿的情分有,但也仅仅是有而已,大家好的时候当然亲热叫声舅舅没问题,生气起来不给你面子又能如何?
祖泽润脸色极其难看,有心想要发怒,但偏偏又是在吴三桂的家中,只能强自忍耐。
吴三桂想了想,又拿起了第二封信,看了起来。
这封信是来自于清国睿亲王多尔衮的,别看多尔衮是个满人,但是他的汉字写得也还算不错。
“本王听闻吴总督被明国太子朱慈烺记恨,在本王看来朱慈烺此人颇有才能,乃是不折不扣的明君一位。
吴总度或许以为将来还能跟朱慈烺和睦相处,但本王作为辅政王,对皇帝之心意知之甚详。
正所谓一次不忠终身不用,此帝王之道也。吴总督先前救援北京拖拖拉拉,已然是成为了朱慈烺的心腹大患,朱慈烺将来必除你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