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东西,不妨先离开吧。”
一瞬间,谢玄恨不得凤瑾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些是是非非,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他害怕凤瑾会陷得更深,深到再也无法脱身。
但世间这一场局,早将所有人算了进去,谁执棋,谁是棋子,谁又能笃定的说清?
脱身,是不可能脱身的。
凤瑾可不知谢玄的千思百虑,食指落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自觉遁到假山后,好给二人独处机会的夜一,也听到某处传来的动静,耳朵微动,凝神屏气的关注起来。
春季多变,清晨还明媚了几刻,此时已下起了雨来。
绵绵细雨,只在沉了枯枝败叶的黑塘里激起袅袅白雾,并没有能力沾湿几人的衣服。
谢玄朝凤瑾贴近了两步,毫不顾惜的发散起内力,将这绵柔细雨阻拦在凤瑾的身外。
咯吱轻响,酒窖处的地板被人掀开,一阵窸窸窣窣后,现出了两道人影来。
夜一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朝那里潜去,就用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擒来了一对容貌绮丽的男女。
二人均是一脸惊恐,紧紧抱在一起,惧怕的看着凤瑾三人。
凤瑾看了看地窖,又看了看二人,道:
“你们一直在里边?”
二人本不欲作答,却因谢玄眸中寒意,慌乱无措的点着头:
“三位大人,我们在里边待了大半日了,我们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还请三位大人饶我们一命。
“像这种老鼠般的生活,我们无可奈何,更无法选择!”
听了二人回答,谢玄黑眸微眯,夜一瞬间感觉后脊发凉,连忙哭着张脸朝谢玄回望。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检查了地窖的!
那里既没有通往别处的地道,更没有活人的气息,他真不知这一男一女从哪儿冒出的!
更何况统领大人与陛下那般大佬,从地窖上路过都没有察觉到里边的异样,他一个小垃圾怎么发现的了?
凤瑾摆了下手,示意二人停下,低笑一声,道:
“原来你们藏在这里,可让我们好找!”
那对男女一脸惊惧,手脚发软的朝地窖入口爬去。
夜一心气不顺,逮着二人就拖回了院中。
凤瑾留意着二人话里的意思,猜测到外边有人在追杀他们,又哄骗道:
“我可不是来杀你们的,毕竟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