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散开,让楚辞策马入宫。
楚辞颔首,紧夹马腹,扬长而去。
值守的小年轻害怕犯错,小声问道:
“翟大哥,宫中禁止骑马,您这样做就不怕上头怪罪?”
翟天洋摇了下头,略显追忆的解释道:
“那是先帝……昭阳帝陛下的帝王令。”
因为凤瑾驾崩的缘故,先帝一词的成了凤瑾的代称,他还有些不习惯。
“翟大哥,你是说……帝,帝王令?”
小年轻震惊得声音都结巴起来。
“可帝王不是有号令三军的力量么,为何……”如今大禹的兵权由摄政王与顾将军均分?
小年轻越听越糊涂,历代帝王都有帝王令,按这样讲,随便拿一块出来,都得引起军中大乱。
翟天洋瞟了他一眼,神色古怪的解释道:
“你拿昭阳帝陛下时期的帝令,统率景和帝陛下时期的军队,你给我解释解释你要做什么?”
“那这帝令既然失效了,那您还……”
“实权不在,象征意义还是有,见此帝令如见昭阳帝陛下,你有几个胆子敢拦?”
见小年轻的脸揪成一团,分明是在瞎琢磨,便好心的补充了两句:
“一般来讲,新帝登基时,就会将前朝帝王令融了重新打造,如今这样的情况,还是大禹首次。
“不要再想了,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有人策马来了。”
急急赶来的杜明被数道寒光拦住,他没有策马入宫的殊荣,只能弃马,凭借宫门令牌步行入内。
长极宫,已经由禁军统领肖安,正大光明的戒严。
这一次,楚辞想踏入这帝王寝宫,就算有帝王令都得弃马而行。
肖安亲自迎上去问了声好,便用眼神指派一名禁军将马牵住。
睡得迷迷糊糊的凤瑾,忽然梦见自己被人缚住,大有将她勒死的趋向,挣扎着醒来,就发现自己正被人紧紧的搂住。
色胆包天的刺客!
似是察觉了她的挣扎,抱住她的人终于舍得松开手,有些庆幸的低叹:
“冷冷,你没事,那就好。”
呵呵,我不冷。
什么破外号!
凤瑾翻了下白眼,打量起扰她清梦的人来。
眉目俊朗,气质儒雅,然而发冠微斜,衣领不整,几缕青丝松散的垂在肩上,竟有几丝矜冷公子的落魄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