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院子里的一声马嘶声,铁牛的老爹骑着马奔太原府城里去了。
段无极与铁牛一边等着柴绍,一边等着饭,两个人喝着茶聊着天。
段无极望着铁牛问:“铁牛哥哥,咱们那瓷器是多少两银子一车进的呀!
这么长的时间了,我都没有打听过这些事儿呀!”
铁牛听了笑道:“那瓷器已经长了价儿了,那老黄头非要二百五十两银子一车不可,我们还了半天的价儿,才降到了二百二十两银子一车了!
唉!那老黄头儿可真会做生意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二百二十两银子一车,一万二千两银子,那就是五十四车呀!
再加上茶叶布匹什么的,又得一百老多车呀!
这次咱们可都下了血本儿了,可千万别赔了呀!
这万一要是赔了的话,咱们仨还不得赔啼哭了吗!
看起来这生意那是越来越难做了,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这赚两个钱看起来那是越来越难了,也幸亏咱们都有了个小底本,这一开始要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可就真的难死了。”
“谁说不是呀!一下子咱们仨都拿出了这么多的银子,谁不提心吊胆的呀!
看起来这次赚了银子以后,我非得再置买他个十顷二十顷的地不可呀!
还是种地比较保险呀!这一年四季都有吃的,比这做生意保险的多呀!”
两个人正说着着呢,侯银瓶进来了。
“当家的,那饭已经做熟了,咱们上饭不?”
铁牛听了笑道:“再等一会儿吧,咱爹他不是出去了吗!
咱们再等一等他吧!
等他回来了,咱们再一块儿吃吧!”
“嗯!那好吧!”
说着,侯银瓶转身又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门外转来了一阵马嘶之声,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回来了,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了身来,迈步直朝外边走来!
两个人刚走到了院子里,那铁牛的老爹和柴绍就牵着马从外边进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这一晃咱们又一个多月不见了,这段时间,净在家里干什么来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能干什么呀!每天除了练武还是练武呗!
咱们这当武将的,把那练武丢了怎么行呢!
兄弟,不瞒你们说,现在我的功